這裡唯一嗑不到糖的應該就是許知落了。
她還在想沈遂之說的“廢掉”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著為什麼劇情發展跟她想像中的完全不同?
沈遂之難道不應該厭惡上許知歲嗎?
這樣囂張跋扈,當著他的麵假裝柔弱,背著他的麵就隨便動手打人的女人,不應該讓沈遂之非常惡心嗎?
可為什麼好像沒有?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正疑惑,便對上了時鬆和時柏兩個人同樣疑惑的目光。
三雙眼睛,六目相對,同樣懵逼。
許知落縮了縮脖子,他們為什麼這麼看她?
時鬆和時柏也有些遲疑,這該怎麼廢?
難道用刀子剁,這特麼也太血腥了吧?
四爺還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呢!
正糾結,沈遂之冷颼颼的聲音又傳來,“要我動手?”
分明是已經不耐煩了。
時鬆和時柏一個激靈,對視一眼,趕忙上前靠近許知落。
許知落瞬間瞪大眼朝後退,“你,你們想做什麼?”
時鬆的長相本就偏粗獷,麵無表情的樣子完完全全就是那種電視裡殺人放火不眨眼的黑社會大佬。
開口,帶著冷笑,“許小姐彆害怕,我手法很好,速度也非常快,保證你不會感覺到痛的。”
許知落一張臉已經毫無血色,瞪大的眼中全是驚恐,不敢置信,“你們想殺我?”
她不斷的朝後退,直到腳後跟碰到什麼,一個沒站穩跌坐在地。
而時鬆和時柏已經到了她麵前。
她尖叫起來,瘋了般揮打著,“你們彆過來——啊——”
“總監,總監救我——”
她叫的總監便是那穿著黑色職業套裝的女人。
可女人這會兒哪兒敢多話,帶著其他幾個員工默默低著頭站在一旁,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心裡也打鼓似的慌,畢竟許知落是她招進folvoe的,也是她帶過來的。
她這會兒怕是自身難保呢。
時鬆已經蹲下去,輕易製住了揮手亂舞的許知落,捏住了她的右手肩膀。
也是同時,沈遂之抬手遮住了許知歲的眼,“彆看。”
許知歲還帶著淚珠子的睫毛顫了顫,還沒說話,就聽到了許知落的慘叫聲。
時鬆速度的確非常快,其他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聽哢嚓兩下細響,許知落的右手已經軟綿綿垂落下去。
快是快,可痛也是很痛。
劇痛讓許知落的冷汗從臉頰滾落,慘叫過後她聲嘶力竭的叫罵起來,“許知歲,許知歲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下地獄——”
到了此刻,似乎隻有罵許知歲才能讓她的痛緩解一些。
眼前被遮擋的許知歲又下意識眨了下眼,聽著許知落的咒罵,輕聲說:“老公,你是不是捂錯了,該捂的是耳朵吧?”
沈遂之,“……麻煩。”
他放下捂她眼睛的手捂在她耳朵上,然後才森森道:“沒聽見夫人嫌吵嗎?”
圍觀的時柏忙用力捂住了許知落還在不停叫罵的嘴,威脅,“舌頭也不想要了?”
“唔唔……”
許知落不斷的搖頭掙紮。
她的右肩骨已經斷了,然而時鬆並沒有就這麼完事兒,他的手落在了她手腕處。
同樣的手法,輕輕鬆鬆掰扭了兩下。
被捂住嘴的許知落連叫都叫不出來了,隻能聽到她痛苦的悶哼。
其他人腦袋越埋越低,隻聽著那骨頭哢嚓的聲音都覺得毛骨悚然。
對於設計師來說,右手代表什麼?
就這麼輕輕鬆鬆被廢了,事業基本也就徹底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