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歲都不敢垂眸,隻緊緊看著沈遂之的臉,小耳朵紅得也像是滴了血。
哪怕已經好多次,她還是沒辦法做到不羞,完全控製不住的臉紅心跳。
她不敢低頭看,沈遂之卻低垂著眸無法收回目光。
喉嚨很明顯的吞咽了兩下,然後抬手,用圈住她的姿勢,將她輕輕圈到了懷裡。
修長手指落在了她身後蕾絲邊的後排搭扣上。
第一次他是直接用剪刀剪開的,後麵兩次她穿婚紗,也沒穿這個。
所以,這還是他第一次,認真的解這玩意兒。
他從她肩上看下去,眉心皺得緊緊的,試了好幾次也沒解開。
他有些不耐煩了,忍不住開口啞聲問她,“寶貝,這個怎麼解?”
許知歲額頭抵在他肩上,聞言耳朵更燙了。
雖然害羞,不過他這麼折騰好像更折磨人,所以她乾脆反手朝後,“我自己來吧……”
話還沒說完,手指還沒碰到,就感覺綁縛在身上的東西鬆掉了,她聽到了細微的撕裂聲。
許知歲動作頓住,沈遂之沉默一秒,聲音明顯更啞了,“好了,解開了。”
那東西像破布一樣掉在了地板上,跟她的毛衣疊在一起。
他又毀掉她一件。
霸總果然還是有些通病在身上的。
她穿的是牛仔褲,對沈遂之而言倒是好解。
而他的手落在她牛仔褲扣子上時,許知歲整個人都已經紅得像是熟透的蝦子。
她的腿有些發軟,靠著他的支撐,埋頭在他肩膀始終不敢睜眼。
等她被徹底剝落出來時,他輕易感覺到了她的顫。
沈遂之喉結滑動,摟住她細軟腰肢,附唇到她耳邊,聲音溫磁的叫她,“寶貝……”
許知歲“嗯”了聲,又軟又飄。
他低笑,連哄帶騙的,“我幫了你,是不是該你幫我了?”
說著話,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了他腰間的鎖扣上。
然後親親她紅草莓似的小耳朵,氣聲啞然,“我記得,我教過你。”
在那個世界的新婚夜時。
許知歲心中有隻小鹿在亂跳,不斷深吸氣才能緩解那種緊張帶來的窒息感。
手也在顫抖。
她有種莫名的預感,今天會有些不一樣。
可能,真的行。
也是因為這樣,她比以前都要緊張。
或許是她顫得實在太厲害,動作非常不利索,他等不及了乾脆自己動手。
同時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淋浴間的水被打開,淅淅瀝瀝的水流聲掩蓋了親吻的聲音。
兩人已經相擁著站在了淋浴間裡,熱氣升騰,朦朧了淋浴間隔斷玻璃,隻能看到模糊的人影,緊緊相擁著,如同一體。
沈遂之隻敢親吻她的唇。
可就算這樣,他還是在最後那一刻,聽到了她的哭聲。
然而他抬眸看她時,她並沒有哭。
他閉了閉眼,強忍著劇痛,想要繼續。
他不能退後,必須成功!
可現實的確不允許。
幾乎就是在那瞬間,頭痛得像是被人用鐵錘狠狠砸開,再用木棒在裡麵狠狠攪動。
哪怕沈遂之自認為自己忍耐力非常強悍,他也忍不了了。
他受過的傷不少,再怎麼重的傷,再痛的痛他都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