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讓沈遂之和許知歲都很糾結,沈遂之甚至越想越是恨不得把之前給他打電話的程睿發配t國。
如果不是程睿那個電話吵醒了他們,他們那夢還能繼續做下去,也許就已經能知道答案了。
現在想想,當初給程睿寫個追妻火葬場真是便宜他了,應該直接挫骨揚灰的。
他甚至還好心把付童送到總裁辦,送到程睿身邊去,真是好心喂了狗。
想著想著,沈遂之乾脆抱著許知歲就要回去繼續睡。
對他來說,睡覺做夢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比吃席看戲重要得多。
許知歲得知他的想法很是無語,忙阻止了他,“現在也睡不著了啊,何況就算睡著了也不一定能做夢,你之前白天睡覺,好像都沒有做夢吧?”
她的話讓沈遂之眉心一動,“好像是。”
他每次做夢都是在晚上。
白天睡覺的時候,大都是無夢的。
許知歲點點頭,“所以啊,還是先去吃席吧。”
沈遂之凝她兩眼,“你好像挺想吃席的,是我平時沒喂飽你?”
許知歲,“……”
他這話沒什麼問題,可聽起來又好像有點問題?
主要是後半句,總讓人感覺不怎麼正經。
她忍不住解釋,“我當時不是想吃了,那不是主要是想看戲嗎?”
看看陸厲梟得知遺囑後的反應,看看會不會有一出陸家菜雞互啄,她家之之漁翁得利的好戲。
沈遂之看她幾秒,最後還是無奈妥協,在她額頭親了親,“好,去看戲。”
說著,他抱她出門。
進電梯後,許知歲又說:“看完戲我們去坐摩天輪吧。”
上次是晚上去坐的,還沒有白天坐過,白天的風景應該是不一樣的。
他笑了聲,“好,那今天晚上就住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