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田的額頭開始不斷地滲出冷汗,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但他依然咬死不承認,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大聲辯解道:“閣下,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真的沒有碰過您的任何東西,請閣下一定要相信我!”
秦霄看著眼前的時田,心中冷笑一聲:“這家夥的演技倒是不錯,如果不是能清楚地感知到此人身上沾染著自己寶物的氣息,說不定還真會被他騙過了。”
而且,就在此刻近距離接觸之時,他還有新發現!
他發現,從時田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曾經也出現在他那已然被轟塌的家園之上。
儘管那僅僅隻是些許微弱的殘留氣息,但如今近距離接觸,兩者比對之後,他能夠萬分肯定,絕對不可能弄錯。僅憑這兩點,就足以確鑿無疑地認定此人與自己所丟失的寶物有著甩不掉的關係。
“還是不願意老老實實交代嗎?”秦霄再次問道,可見地方依舊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也無奈搖頭。
“既然這樣,你可曾聽聞過一種名為‘搜魂之術’的秘法?倘若將此術施加於你身,不知你的魂魄是否還能如當下這般倔強嘴硬。”秦霄麵色冷峻,聲音更是猶如寒冰一般冰冷刺骨。
其實,在他內心深處,實在是極不情願動用這種陰毒狠辣的秘術。但若是對方始終執迷不悟、頑固到底,那他也是彆無選擇,隻能不顧後果地使出這最後的手段了。
時田聽聞此言後,刹那間麵如死灰,那原本還算鎮定的麵容此刻已毫無血色,仿佛一張慘白的紙張般嚇人。
關於這令人聞風喪膽的搜魂之術,他不僅有所耳聞,更是深知其中的厲害之處。
雖然此術在如今的末法時代似乎已近失傳,但此等秘法卻依舊被冠以邪術之稱,因為據一些典籍之上的隻言片語的記載,此等搜魂秘法一旦施展開來,受術者的意識和魂魄將會遭受毀滅性打擊,腦海中的一切秘密都會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再也無處藏匿。
而且,最終受術者就算能活著,輕則也是修為大損,重則身死道消,最慘的還會神魂受損從此變得癡傻。
雖說這搜魂之術僅僅存在於那些泛黃的古籍當中,且曆經歲月滄桑具體的法門已然失傳,難以重現世間。然而,時田卻從秦霄此時說話的口吻中聽出,對方似乎能夠施展這傳說中的陰毒秘術。
想到此處,時田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就連他的聲音也跟著打起哆嗦:“閣……閣下,請您一定要明察啊!我對天發誓,我真的從未動過您的任何東西。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
麵對苦苦哀求的時田,秦霄的眼神之中隻是飛快地掠過一抹輕蔑之意,而他心中僅存的那一絲絲耐心,也在此刻消耗殆儘。
他心裡非常清楚,如果繼續這般詢問下去,終究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想到此處,秦霄不再猶豫,隻見他緩緩地抬起右手,掌心朝上。與此同時,一股磅礴浩瀚、猶如驚濤駭浪般的強大靈力驟然自他的指尖洶湧而出,並迅速彙聚成一團耀眼奪目的光芒。
毫無疑問,這正是他即將施展搜魂之術的前奏。
就在這時,一直驚恐萬分的時田像是突然間發了瘋似的,扯開嗓子聲嘶力竭地吼叫道:“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啊!為何相信佐藤這家夥,卻不肯相信我的一言一語?”
他雙眼惡狠狠的盯著秦霄,同時一指指向不遠處已然陷入深度昏迷狀態的佐藤。此時此刻,他那張扭曲變形的臉上充滿了極度的不甘心,雙眼瞪得渾圓,幾乎要凸出眼眶之外。
秦霄一臉淡漠地看著麵前幾近癲狂、歇斯底裡的時田,心中毫無波瀾。之前他已經不止一次給過時田機會了,但很顯然,對方並不懂得珍惜。既然如此,那自己又何必再在此人身上浪費寶貴的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