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探望了一下四姐,帶去了一堆吃食,吃完飯後,因為燒得多,四姐堅持要江小樹帶點回去,江小樹就裝了二個飯盒,那種鋁製的飯盒,準備當晚飯。
賈張氏這幾天非常不高興,糧食越來越緊張,肚裡吃不飽啊,就說了兒媳婦幾句,結果被兒子頂了回來,心裡那個窩火啊,賈東旭對媳婦還是蠻好的,特彆是頭胎生了兒子後。隻是最近自己的壓力有點大,見老娘囉嗦的有點多,就頂了幾句。
賈張氏剛端著一盆水,想倒掉,見前麵走來了江小樹,賈張氏對江小樹內心是有嫉妒的,憑啥這小兔崽子一個人三間房,自己家幾口人就一間房。所以也沒多想,手裡的一盆水就朝著江小樹潑了過去。
對於常人來講,碰到突然襲擊,下意識的行為就是躲避,但對於練武者來說,往往會多一個動作,就是反擊。江小樹身子一閃,但這種大麵積的攻擊,也不可能完全閃開,手中的飯盒同時甩了出去。
江小樹的腿上被澆了點水,而江小樹的飯盒砸到了賈張氏的小腿正麵,要知道,小腿正麵完全是皮包骨頭,缺乏肉的緩衝,擊打後還是非常痛的。碰到這種事,也很難說誰對誰錯,江小樹剛想開口道歉。賈張氏抱著小腿,張口就開罵:“你這小畜生,有爹娘生,沒爹娘教的。”
“小畜生,你該早死早輪回啊。”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大家快來啊,小畜生打人啦。”
江小樹愣住了,好幾輩子也沒有與人對罵過啊,真沒有經驗。這時賈東旭聽到罵聲,就衝了出來,一看情景,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衝了上來。
碰到賈張氏的出口成臟,江小樹是一點經驗都沒有,見到賈東旭掄起拳頭,這可是很有經驗的。一側身,就是一個背摔。賈東旭鉗工出身,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不然也當不了鉗工,爬了起來,又衝過來。這是摔輕了,那就再來一下唄。江小樹一伸手,啪唧,又來個背摔,這個背摔重了,賈東旭起不來了。
這時眾人圍了上來,一大爺開口就說:“江小樹,你怎麼能打人呢。”說著,衝傻柱,劉光齊,許大茂、閆解成等一幫小夥子一使臉色。
這個年代有個笑話說:不像後世,法製相對健全,動不動出拳頭的現象少了很多。
一大爺的想法很簡單,先打趴下再說道理,這樣說起道理來就容易多了。
傻柱,號稱四合院戰神,劉光齊、許大茂、閆解成都是從小在這兒長大,在內部,可能是互相之間也有矛盾,但對外的時候,那也是上陣親兄弟。在附近幾個大院頗有名氣的。
見四人衝了上來,江小樹的出手就重了,彆人受傷,總比自己受傷要好吧。傻柱上來一個前蹬腿,這也是傻柱經常對付許大茂的絕招,不過這次沒蹬著,後腳跟被江小樹一拉,傻柱噢的一聲,在地上擺了個一字馬。沒擺過一字馬的人突然擺上一字馬,那個疼痛感不言而喻。
劉光齊上來的是側踢,結果肋間挨了一個肘擊,倒地都發不出聲,不像傻柱還能哎呦二聲。
閆解成和許大茂也沒好到哪裡去,各挨了一腳,眾人還沒有數清幾秒,全倒地了。這個主要是江小樹把幾人的能力估計高了。因為四人上來就是腿擊,這一看都是打過架的,因為腿的攻擊力比手強啊。所以江小樹使得勁就稍微大點,就成這樣子了,這還是江小樹收了手,不然的話,不好說了。
三位大爺愣住了,這個跟預想的不一樣啊。其他人看了:霍,高手啊。
“江小樹,你怎麼還打人啊。”一大爺吼道。
“江小樹,你目無法紀。”二大爺吼道。
“江小樹,你怎麼這麼野蠻的。”三大爺心痛的看看兒子。
“江小樹真不講道理。”
“江小樹真是個混不吝的。”
“江小樹你個小畜生。”這是賈張氏的罵聲。
江小樹過去,拿起地上飯盒,對著賈張氏罵道:“你這老虔婆,彆以為對你沒辦法,你再罵,就拿你兒子出氣。”
“三位大爺,這事前因後果清清楚楚,誰先動手大家都知道,彆以為抱了團就能欺負彆人。”
“彆拿著雞毛當令箭,你們的職責是調解鄰裡關係,不是讓你們幫著欺負彆人。”
“彆老在我麵前擺老資格。”
“在我眼裡,老人可以變壞,壞人也會變老。”
說完,提著飯盒,轉身、回家、關門。
三位大爺從來沒有受到如此當麵嗆聲,當麵頂撞,氣得手抖、腳抖、心也抖。三人對視,默契的到了一大爺家。
“這事必須要個結果,不然大院就不好管了。”一大爺說。
“這個人目無尊長,得好好管教。”二大爺表示。
“是該管管啦,不然風氣越來越不好了。”
“一大爺,你覺得怎麼辦好。”二大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