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偷雞,不可能吧。那晚上開會問一下。”
江小樹剛準備吃晚飯,又是解睇來通知晚上大院開會,照慣例,小解睇如願拿到二顆大白兔奶糖。吃完晚飯,因為天氣暖和,江小樹帶著女兒出席大會。
三位大爺端坐桌後,每人一杯茶。傻柱和許大茂站在桌子二邊,大眼瞪著小眼,跟鬥雞似的。
二大爺咳了一聲開始發言:“許大茂剛才說呢,他家的老母雞丟了一隻。懷疑是傻柱偷的。”
“傻柱說他燉的雞是從市場買的。”
“許大茂你先說。”
“我家有二隻老母雞大家都知道,這是專門生蛋給我媳婦加強營養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吃。”許大茂說道。
“現在發現丟了一隻老母雞。我剛才大院找了一圈,就傻柱家在燉雞。大家說我該不該懷疑?”許大茂接著說。
“現在大院出現這種偷盜事件,情節是非常惡劣的。”
“大家要把小偷揪出來,送街道。”
“不然以後大院再丟東西都說不清楚。”
“一大媽說了,下午沒有外人來過大院。”
“傻柱,你說說。”二大爺說道。
“我一個月37.5元,堂堂軋鋼廠大廚,想吃雞還需要偷嗎?”
“這雞是我菜場買來的。”
其實大院的知情者至少有四個,除了江小樹外,傻柱當時也看到棒梗和他妹妹吃雞了,而秦淮如和賈張氏,是吃完飯時棒梗和小當說漏了嘴才知道的。至於傻柱的雞是廠裡順的,就小半隻。
“菜場買的誰能證明,誰看見了。我看就是你偷的。”
“我還說你的皮鞋是偷的呢。”
“你說你買的,誰看見了,誰能證明?”傻柱開始胡攪蠻纏。
“我媳婦能證明,我們一起上商場買的。”許大茂反駁。
“你媳婦跟你一家人,證明沒用,不能證明。我看你就是偷的。”
許大茂轉頭看著一大爺:“一大爺,這事院裡不能給我做主,我就去報案。”
“查查到底是誰偷的。”
一聽要報案,秦淮如急了。那是一查一個準啊。頓時以祈求的眼神望向傻柱。傻柱一看就明白了,這事是要自己背鍋啊。
“我偷的又怎樣,我就是看不慣你,在社裡吃拿卡要,丟臉都丟到京都城外去了。”
“你偷的,我去告你。”許大茂也急了。
一大爺知道,雞肯定不是傻柱偷的,再一看現場,那還不知道情況。於是一拍桌子:“吵啥吵,這麼點屁大的事就報案。還嫌不夠丟臉,既然情況清楚了。那雞就還回去。”
“那哪行啊。我這是下蛋的老母雞。”許大茂急著說。
“你還是和你媳婦一塊研究下蛋去吧。”傻柱嘲笑道。許大茂家一直未能有孩子,傻柱經常攻擊這個。
“我不服,我告去。”許大茂轉身想出四合院。
“停下,那傻柱再賠5元錢,雞歸你了。菜場的雞也就賣5元錢。這下總行了吧。”一大爺一錘定音。
許大茂拿了5元錢,端著雞走了。因為江小樹和傻柱是鄰居,江小樹抱著女兒就和傻柱一塊走,走到傻柱家門口,江小樹開口了:“柱子哥,你今天是不是覺得幫了人忙,顯得很仗義,自己心裡還很感動?”
何雨柱不解的看著江小樹:“不是嗎?”
“你自己的事,那是你自己找的,沒人管你。但你有沒有想過,這事會極大的傷害雨水,雨水現在正找對象,如果對象家聽說雨水哥哥是個小偷,曾經偷過雞。那會不會讓雨水抬不起頭,會不會把雨水的婚事攪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