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經驗了。衝進房間,衝著炕頭的樟木箱就一棍子,因為知道,很多家庭都喜歡把貴重物品放在這兒。
然後江小樹就出手了,不過一分多鐘,十幾個人全部躺在了跨院,江小樹叫媳婦叫來了溫師傅,請溫師傅跑廠裡保衛處,叫姐夫帶人過來。
不過二十多分鐘。劉大爺還試圖找李廠長,不過沒用,第二天上午甚至有找江小樹的。為此,廠裡開了好幾次會議,李廠長也頭痛,那樟木箱中保存著首長的手跡啊。李廠長也找了江小樹談話,詢問江小樹的意見。
許大茂與傻柱關係一向良好,既然如此,就讓這二兄弟一起工作吧,這樣也好讓他們能夠互相幫助。
剩下的十幾位同學,既然精力如此旺盛,那就分配到大西北各處,去建設祖國大好河山去吧。
李廠長一聽,挺有道理,而且也不過分,根本沒有要求強力機關參與。
於是三天後,許大茂撤銷一切職務,入職後勤部衛生科清潔小組,與傻柱組隊,共計打掃八個廁所,也光榮的入職廁所所長的職務。
十幾個小夥伴,包括劉光天、劉光福二兄弟,在五天後陸續奔赴祖國的大西北各處,去建設祖國的大好河山。順帶能發泄多餘的精力。
劉大爺被撤去了小組長職務,大兒子去建設大三線,二個小兒子去建設大西北,自己由於前段時間得罪的人太多,回到車間,到處受人排擠,顯得非常落寞。
閆解成、閆解曠二兄弟,拍拍胸部,不由得暗自慶幸,幸虧老爹揪了耳朵,不然自己此時應該坐在開往大西北的火車上了。據以前去大西北的夥伴們寫信介紹,大西北的工作環境,與京都相比,那是天差地彆。
許大茂剛進清潔組,傻柱致歡迎詞:“吆喝,兄弟,你來啦,我等你好久了。”
又轉頭對著組長說:“我好兄弟,一個大院的。”
說完還高興的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真像親密無間的二兄弟。組長一看兄弟二關係不錯,一個生手一個熟手正好配對乾活。
傻柱在廁所乾了大半年,那對廁所是熟門熟路了,帶著許大茂,二人直奔糞坑,到了糞坑邊,許大茂被熏得皺眉頭,傻柱介紹著工具,然後肩膀輕輕一頂,手上往許大茂的腰部輕輕一推,許大茂噗通一聲就跌落糞坑,許大茂掙紮著想爬出來,傻柱就拿工具捅許大茂,一邊捅還一邊喊:“來人呢,來人呢,許大茂跳糞坑啦,許大茂跳糞坑啦。”就是不讓許大茂上來。
工友們聽見了就匆匆趕了過來,傻柱一邊用工具捅著許大茂,一邊大喊:“許大茂跳糞坑啦,許大茂跳糞坑啦。”傻柱顯得特彆興奮。
許大茂看著傻柱不讓自己上來,也發狠心了,乘傻柱興奮過頭,一不注意的時候,奮力一拉,傻柱一個不穩,噗通一聲,也掉進了糞坑。於是二兄弟在糞坑再次相聚。等工友拿工具把二人撈出來的時候,那真是迎風臭出三十丈。
雖然夏天過去了,但天氣不算冷,在水龍頭底下衝了半天,然後借了工友衣服,請假回家了。結果,二人還是感冒了,第二天請假,當然得扣請假工資的。
江小樹知道後不由得再次搖搖頭,這哥二,都善使七傷拳啊,傷人一千,自損八百。
這二人,本來的工作是挺閒的,傻柱自詡大廚,每天到了廚房,茶一杯,端坐一邊,看幫廚們忙乎,等他們準備得差不多了,才上手炒菜。而許大茂,除了出差,去下麵公社,才忙一點,平時都挺空的。
現在清潔廁所,由於工廠內的每百人廁所的擁有量很少,導致廁所清潔的工作比較忙碌,基本每天一上班,就沒啥休息的時間。
閆家閆解成結了婚,妻子叫於莉,解成也算有工作,儘管隻是臨時工,那也是工作。閆解曠運氣不好,隻是打零工,沒有正式工作,終於沒頂住,需要下鄉了,還好,不像上次那十幾個小夥伴,是半強製性的,地方沒得挑。閆解曠可以稍微挑一下地區,靠近京都的是輪不上的,最後選擇去了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