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個小夥子說了蕭川沒本事。
活過來的王老爺子也把外人全部趕走。
蕭川可是連銀針都沒來得及收回就悄悄溜了。
這件事直到現在,蕭川依舊沒有緩過勁兒來。
偏偏一回到回春堂,鄭家父子就來求診。
鄭家父子的身份,在涼都市都是巔峰的存在。
如果再次出現意外,那他神醫的一世英名,可能就此毀掉。
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心中怕著啥,那啥就來了。
蕭川神醫一直小心翼翼地給鄭樹國施展銀針療法。
每一針他都極度細心,就怕再出現點兒意外。
結果才第三針下去,鄭樹國就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
吐了血之後,鄭樹國直接昏睡了過去,連呼吸都越來越微弱。
看到這一幕,蕭川連呼不妙,看樣子今天這是要出事啊。
“嗯?”鄭安邦微微皺眉:“蕭神醫,我父親這是……”
“鄭少,令尊身受重傷,我已經儘力了!”蕭川抹抹額頭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父親進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鄭安邦頓時大怒:“你到底對我父親做了什麼?”
“鄭少,令尊五腹六臟重創過度,他也是勉強支撐著過來的。”
蕭川咬咬牙:“我也是儘力而為,他這傷根本就沒法修複。”
“你放屁!我父親分明就是你紮針所致才這樣的。”
鄭安邦一拍桌子:“我父親要是有個意外,我拆了你這回春堂!”
就在此時,回春堂外麵有人喊道:“請問,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