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勵宴!”
溫暖暖尖叫了一聲,魂兒都快被嚇沒了。
狗男人人高腿長,她真直直摔地上,溫暖暖懷疑自己的尾椎骨得粉碎性骨折!
她臉色發白,緊緊抱住了他的脖頸,像隻樹熊往他懷裡貼了貼。
封勵宴竟似輕笑了一聲,他手臂用力,溫暖暖像小孩一樣被他踮上踮下,紅色裙擺在夜色下搖曳,像盛開的花。ΗΤΤΡs:///
“嗬,詐屍你都敢,倒怕這個?”
封勵宴輕嗤了一聲,低頭瞧著神情驚慌的女人,眼底是毫不掩飾的譏諷。
溫暖暖要被氣死了,她死死咬著牙才忍住一秒變身潑婦,抓撓花狗男人那張好看的臉。
她不說話,封勵宴竟然也突然安靜了下來,他的腳步定在原地,也沒邁步。
溫暖暖有點奇怪,抬起頭看他,這才發現男人的目光正落在一處,過分專注。
他的眼底一片濃黑,像這無邊的夜色,遍布危險。
溫暖暖有種不妙的感覺,順著這狗男人的目光看過去,她的臉轟的一下爆紅起來。
紅裙本便是高開叉的,此刻被他這樣抱著,裙擺像兩片垂落了下去,直接開到了大腿跟,她的兩條長腿簡直毫無遮攔的掛在他的臂彎。
月光下白的像在反光,襯著男人黑色的西裝更是說不出的魅惑曖昧。
“彆看!”
溫暖暖幾乎是本能反應,一手卻壓分開的裙擺,一手直接往狗男人的眼睛上遮,聲音中充滿了羞惱。
封勵宴被突然遮擋了視線,薄唇略挑了下,涼涼吐出兩個字。
“矯情。”
溫暖暖知道這男人是在諷刺她早就和他上過床,她身上哪個部位他都是看過的,此刻還遮遮掩掩的可不就是矯情。
但是那能一樣嗎?先不說時隔五年多,兩人都沒再親密過。
單單現在她的心理上,就沒將他再當老公,而是馬上要離婚的前夫,當然不能讓他亂看!
她翻了個白眼,反唇相譏,“流氓!放我下去!”
封勵宴頓了下,竟然真的彎腰將她放在了地上。
溫暖暖鬆了一口氣,想要站穩自己走,然而剛剛休息過的腳踝好似更嬌氣了,鑽心的疼傳來,溫暖暖沒站穩,直接倒在了封勵宴的懷裡去。
她扶著他,覺得很丟麵子,生怕這個狗男人開啟又一波的冷嘲熱諷模式。
然而他並沒有,男人竟飛快的脫掉了西裝外套,接著往她纖細的腰肢上一裹,再度將她抱了起來。
這一次,她的雙腿被他西裝外套遮擋的嚴嚴實實。
一回生二回熟,溫暖暖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他邁開大步往宴會廳的方向走去。
溫暖暖靠在他的懷裡,隻覺腿上的西裝外套還帶著男人的體溫,暖暖的包裹著,讓她心跳有些不受控製的失速,一顆心像是也懸在了那裡,莫名的慌。
好在他腿長步子大,他們很快就到了燈光明亮處,封勵宴直接將溫暖暖抱進了一間休息室。
他將她放在了沙發上,低頭打量她的腳踝,燈光下女人腳踝竟然紅腫一片。
“走路都走不好,你是豬嗎?”
他神情不悅,抬眸卻見溫暖暖的臉也不對勁兒,右半邊兒臉上分明也是紅腫的。
“我愛怎麼走就怎麼走,封總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