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有點慌,甚至這個男人帶給她的驚慌,已經超過了這池子水帶給她的恐懼。
她掙紮了起來,想要擺脫這種情況,封勵宴輕哼了聲收緊手臂,將她困在身前。
“都饞的流鼻血了,你還敢亂動撩撥我?”
他低頭,黯啞的嗓音響徹在她的耳畔,懲罰性的埋在她的頸側重重吮吸了一口,有些疼。
“欠收拾,你就繼續掙!”
男人鬆開她,鼻尖抵著她頸窩,氣息滾燙。
溫暖暖僵著,小臉紅透,可能是氣的可能是被熱水熏的,總之不會是對他害羞。
想要遠離他,可周身的水卻讓她一陣陣的眩暈。
他這樣不行,她覺得太危險。
如果真的又被他睡了,那可真是連她自己都要嫌棄自己犯賤了!
他的溫暖甚至是有些熱情,令她不適害怕。
他遲到太久,她已經不需要了!
實在受不了了,溫暖暖閉著眼睛,呼吸急促,像是隨時都會暈過去。
封勵宴蹙眉,搞不清這女人是真的不適,還是假裝的,他總算抱著她起身,扯了浴巾將人裹著送到了床上。
溫暖暖立刻跳下床閃躲進了更衣室,她從更衣室出來,封勵宴不在。
溫暖暖下樓,卻看到封勵宴坐在客廳沙發上,接待兩個辦案的警察。
警察已經確定了行凶者的身份,竟是個精神病患者,初步的調查並不能確定他是針對溫暖暖的謀殺。
溫暖暖皺眉,她拿起手機和警察溝通。
“當時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我!我感覺的到!”
“封太太先不要激動,我們已經成立了專案組,會將這一起商場行凶案和之前的綁架案做調查,如果發現有關聯,便會並案處理。”
他們又詢問溫暖暖是否與人結怨,溫暖暖下意識的看了旁邊封勵宴一眼。
如果她對警察說出江靜婉來,這個男人不知道會不會暴怒。
然後為他的白月光,疏通關係,排除江靜婉的嫌疑?
不過她才不要管他是否生氣呢,她低頭便在屏幕上打下了兩行字,因為封勵宴就坐在她的身邊,倒是先一步看到了。
男人猛然抬手,攥住她的手腕。
“你在節目組墜崖懷疑是江靜婉推的?你當時怎麼不說!”
是的,溫暖暖提了墜崖的事。
她當時不說,是因為她急著離開,不想節外生枝,現在她一次次的遭遇危險。
她必須得保護自己!
難道她還指望封勵宴這個狗男人管住他白月光嗎,他隻會一次次的縱容她!
看吧,她才和警察提了江靜婉,這男人就激動了起來。
溫暖暖隻覺鼻頭泛酸,心裡梗著刺。
她掙開封勵宴的手,又在手機上繼續打了一行字。
“江靜婉和封少的事滿蘇城人都知道,她有情殺我的動機。”
兩個警察看到溫暖暖這些話,隻覺坐如針氈。
這個封少夫人太虎了,這不等於當著封少的麵,說他的情婦是殺人犯,謀害她這個正室嗎?
這和當眾打封少的臉也沒差了,真是……
太剛了!
見封勵宴的麵色沉如墨,兩個警察心有戚戚,忙低頭記錄兩行,趕緊站了起來。
“封太太說的情況,我們會再進行深入調查,那就不打擾兩位了。”
溫暖暖起身道謝,身旁男人邁步竟是親自去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