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這樣霸道,看似溫柔的無情,更為傷人。
明明是他的錯,招惹上旁的女人,倒最後竟怪她不信任他,給他亂按罪名了?
可他何時又給她信任和安全感了嗎?
“唔!”
溫暖暖眼睛發酸,她快速的眨了幾下眼睛,企圖逼回眼眶裡不爭氣的淚水,嗓中發出惱怒的聲音。
然而封勵宴非但沒鬆開她,他落在後頸的吻反倒在不停蔓延。
一下下的輕啄,逗弄,像是想逼的她在他身前戰栗哭泣。
“一早起來就給彆的男人熬湯?是我太縱容你了?”
男人的唇來到了耳畔,低低的嗓音充斥著火氣。
溫暖暖聽的心頭微動,難道這男人今天一直這樣惱火,竟然真正的原因是這個?
他這語氣,聽著竟然酸酸的,像吃醋。
可是怎麼可能呢,她溫暖暖現在可太有自知之明了。
她甚至不需要問他是否是吃醋,便知道他會怎麼嗤笑著回答她配不配讓他為她吃醋。
“昨晚就該要了你!叫你下不來床,還怎麼給彆的男人熬湯送湯!”
封勵宴惡狠狠的聲音突然帶著股懊惱和警告意味在溫暖暖的耳畔響起。
溫暖暖簡直難以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封勵宴這個男人竟也會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來。
他又開始輕咬她的耳垂,他嗓音的餘韻似還在耳廓裡盤旋,隔著一扇薄薄門板,溫暖暖聽到劇組人員的走動聲。
她心跳如同擂鼓,粉頸滾燙,終於難以忍受的劇烈掙紮起來。
封勵宴由著她掙紮,卻也不曾退開一步,溫暖暖的身體撞到門板,不可避免發出了聲音。
她立刻聽到門外走廊上腳步聲停了,溫暖暖臉色爆紅,頓時僵在那裡,咬著唇,一動都不敢動了。
“嗬,怎麼不鬨了?”
脖後竟然傳來了封勵宴的低笑聲,帶著幾分惡劣又得逞的愉悅。
溫暖暖感覺自己頭頂都要冒煙了,他就是故意的,讓她束手無策,連掙紮都不能。
她憋悶又屈辱,又想要咬他了。
扭著頭,目光落在男人手腕上時,眼眸卻被一道炫目光芒給刺了下。
鑽石的光冷銳耀眼,璀璨奪目。
她凝眸盯著,不可置信的落在了男人按在她纖細手指的修長指節上。
他的左手無名指上,竟然套著一個戒指!
熟悉的戒指,是他們的婚戒。
溫暖暖神情錯愕,腦子裡亂糟糟的。
她從沒想到他們的婚戒,他竟然還留著,且他居然又把婚戒給戴上了!
女人安靜下來,粉嫩玲瓏的耳朵紅彤彤的,見她目光盯著他的手看個不停。
封勵宴終於往後稍退了點,伸手將女人翻了個身。
她又正麵對著他,再度被他牢牢禁錮,像煎牛排,煎完了一麵又開始折騰另一麵。
不過好在麵朝他,她的雙手終於不再被他按在門板上,恢複了自由。
溫暖暖忙將手機拿出來,打字給他。
“你為什麼把婚戒又戴上了?”
她蹙著眉,滿臉的不解,他這個舉動讓他顯得對這段婚姻很留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