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就在溫暖暖下著決心時,唇卻被這個男人狠狠咬疼了。
她抬起霧蒙蒙的眼眸,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封勵宴略離開她的唇,“專心點!”HtΤρS:///
他說著再度吻下去,單手掐著她的細腰,將女人又往身前帶了點。
溫暖暖不受控製的,雙腳踩在了男人的腳背上,整個人都攀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護著她的後腰,就這麼邁步,帶著她走了兩步,將她直接壓在了病床上,他的吻越來越恣意,又凶又狠。
女人的回應像是迷醉人的酒,更像奪人魂的情蠱,封勵宴隻覺渾身的野性和熱情都被她勾了起來。
她的柔軟和配合,讓他感覺像是終於回到了五年前,感覺像是那個愛著他,心會被他牽動的女人又回來了。
他滾燙的大掌捧著她的小臉,微微眯著眼,看她小臉緋紅,微微仰著頭嬌嬌怯怯的承受。
她的味道,比五年前更加甜美,更讓人欲罷不能。
也更讓他無法放手。
讓男人嘗到甜味和葷腥,兩個月後,她還想離開?
簡直做夢!hττPs:///
————
“噗!”
看著封勵宴麵色蒼白靠在那裡,明顯失血過多的樣子,池白墨一口水從嘴裡噴了出,在聽到封勵宴簽了離婚協議以後。
“咳咳咳,宴哥,你可彆玩兒脫了,你真有把握兩個月能拿下嫂子?嘖嘖,喜提追妻火葬場啊!”
“都彆瞎說,宴哥為了嫂子連槍子都挨了,這賠罪都賠到了這份兒上,哪個女人能無動於衷?你說是吧,阿年。”
周翔安翹腿坐在沙發上,手裡上下拋著個橘子,看向了旁邊站著的沈斯年。
他們一早聽池白墨說封勵宴住院的事兒,專門過來探望,順便瞧個熱鬨。
沈斯年聳了聳肩,“這個真不好說,就宴哥這相貌身材,家世能力,兩個月拿下個女人是完全沒問題的,可問題是,這是個傷透心,被宴哥害的還在失聲中的女人,這要我是這女人,讓他追兩年都是少的。再狠心點,就吊著他兩年,等他追上兩年,以為快追上了,再一腳踹了他。”
池白墨和周翔安都被沈斯年這話給驚住了,紛紛扭頭看向病床上的封勵宴,那眼神就好像已經看到了他被溫暖暖玩兒了又丟的淒慘畫麵了一樣。
封勵宴,“……”
“你們要不是誠心來探病的,就趁早滾蛋!”
見封勵宴冷了臉,沈斯年和周翔安才收斂了表情。
“宴哥,剛剛都是開玩笑,嫂子看著就是心軟又善良的女人,肯定不能那麼對你,不過宴哥你這兩個月也得好好表現啊。情話要多說,禮物要多送,沒事給嫂子來個全身按摩,現在天涼了,晚上主動暖暖床……”
沈斯年話沒說完,被個橘子直接砸了額頭,他又禁不住笑起來。
“宴哥,我來說個正經的。”
周翔安倒是放下手中拋玩的橘子,拉著椅子坐在了封勵宴的床邊兒。
封勵宴冷眸睥著他,那眼神已經是在忍耐要爆發的邊緣,充滿了警告意味。
很顯然,周翔安再敢繼續嘴炮打趣,他保證立馬讓他們原地消失。
“宴哥,你給嫂子補辦一場婚禮吧,說真的。當年你那麼對待嫂子,婚紗婚紗沒有,婚禮婚禮沒有的,哪個女人也得一輩子遺憾。”
“這個好!”
池白墨打了個響指,表示讚同。
沈斯年也挑眉點頭道:“不錯,你把婚禮準備好,給嫂子一個驚喜,也能借著這個機會請親朋媒體,徹底把嫂子這封氏少夫人的身份宣揚出去,這嫂子還能往哪兒跑?”
封勵宴聽到這個,眸光到底微微動了動。
他本來哄著溫暖暖老老實實在他身邊兩個月,心裡是對自己充滿了自信的,可是現在聽了沈斯年幾個的話。
他竟然有些後悔和不確定起來,他封勵宴生平頭一次,對自己生出這樣的懷疑和不自信。
萬一,兩個月之後,那女人還是決意要離開他,那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也許,他要再做點什麼將那女人圈的更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