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勵宴在溫暖暖帶檸檸出去後,吩咐保鏢看好江靜婉,男人轉身去了池白墨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池白墨翹著腿,鼻梁上的眼鏡已經被摘掉,他正捏著鏡腿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沒了眼鏡做遮擋,那雙過分精致的狐狸眼,便顯露無疑,眼波清澈,如貓一樣半眯著,不經意間就有股邪氣流轉出來。
柳白鷺抱胸坐在旁邊的那張檢查床上,目光不自覺落在這坐沒坐相的男人身上,眼神充滿了嫌棄和審視。hττPs:///
她發現這男人的睫毛長的竟然比女人都長而卷翹,右眼角還生了一顆米粒大的黑色淚痣,和那雙狐狸眼相得益彰,邪性的,背後給他拉個狐狸洞的背景布,他能直接出演男狐妖了。
總之就怎麼看怎麼不是正經人,跟醫生這職業就更是不搭配了。
看到封勵宴進來,池白墨也沒起身的打算,晃了晃眼鏡,懶洋洋的道:“宴哥,你再不來,我清白都沒了。”
封勵宴挑眉,正不解,就聽池白墨道:“這女人盯我意淫一晚上了。”
柳白鷺確實時不時的就盯著池白墨看兩眼,兩人也沒交流,就這麼在辦公室裡呆了一個多小時,可柳白鷺可以對天發誓,她絕對不是在盯著池白墨意淫。
聽到池白墨的驚人話語,柳白鷺當即嗤笑出聲。
“你怕是出生到現在沒照過鏡子,我會意淫一個比女人長得都精致的人?”
池白墨長的確實是偏精致,尤其是眉眼,就有種工筆畫細細描摹的感覺,所以他本身都不近視,還總是架著一副平光鏡。
他也很討厭彆人討論他的長相,柳白鷺這樣反複橫跳,已經讓池白墨忍無可忍,他站起來,抬手拎著柳白鷺的後衣領就想要將人丟出辦公室。
“乾嘛?!”
柳白鷺慌張的抓住了檢查床的支架。
“我這辦公室,大半夜的從不留男人,長的像男人的女人,也不行!出去!”
池白墨反諷的說道,誰知道柳白鷺立刻看向了封勵宴。
“那你怎麼留了封少?封少,他說你不是男人!”
池白墨,“……”
封勵宴被這兩人的吵鬨沒興趣,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去陪老婆孩子,男人當即掃向池白墨。
“說正事。”
之前池白墨和封勵宴說,他仔細琢磨了下,覺得溫暖暖的心理疾病可以嘗試一個大膽的治療方法,讓封勵宴抓到了江靜婉以後再來辦公室裡詳細說。
因此,封勵宴此刻才會出現在這裡。
而當時,正好柳白鷺也聽到了這話。
柳白鷺本來就覺得池白墨是個混日子的二世祖,無良醫生,一聽池白墨給溫暖暖做了個治療方案,還是大膽的方案,她哪兒能放心?
一晚上,柳白鷺就賴在了辦公室裡,非要聽一聽是什麼樣的方案不可,還說她做為溫暖暖的姐妹,孩子們的乾媽,是溫暖暖的娘家人,有知情權。
池白墨被封勵宴沉沉不耐的目光盯著,這才鬆開了柳白鷺,他走向封勵宴,卻是唰的一下拉上了簾子。
將柳白鷺擋在了裡頭,礙眼。
“宴哥你也知道我大學雙修的心理學,還拿到了心理學碩士學位,我……”
“廢話真多。”
上來就吹噓自己,能是什麼實乾型的醫生?柳白鷺禁不住嘀咕出聲,她覺得這人不靠譜,封勵宴是沒錢給暖暖請好心理醫生了嗎?
池白墨咬牙,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封勵宴也開了口。
“說重點!”
池白墨頓時想哭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簾子後那女人一直用看江湖大夫的懷疑目光看他,他會廢話這麼多嗎?
還有,宴哥現在這麼重色輕友的嗎,連老婆的閨蜜,都比兄弟重要了?
一顆玻璃心搖搖欲墜,池白墨語調極快的道:“我建議你再布個局,放了江靜婉,你覺得她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