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一聲嬌哼,緊緊的被他禁錮著纖細腰肢,牢牢困在了懷裡,貼的密不透風。
男人長腿挑了下,踢起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更為密閉的空間,空氣好像一下子稀薄了,曖昧卻被拉長。
幾乎立刻,溫暖暖窩在封勵宴懷裡的身子都僵硬不自然了。
封勵宴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眼眸落在這女人在燈光下簡直紅到滴血的耳廓,聲音低啞下去。
“你緊張什麼?放鬆點。”
他一定是故意的,低磁的聲音就湊在她的耳邊,呼出的氣息似乎帶著灼燒肌膚的溫度。
溫暖暖覺得耳朵熱熱的癢癢的,都想抬手用力的揉搓揉搓了。
“我沒有緊張……彆!”
她甕聲甕氣的嘴硬,可話沒說完,男人掐在腰間的大掌便將她的薄毛衣扯了開來。
溫暖暖驚呼一聲,炸毛一樣,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她反應這麼大,抗拒的這麼明顯,空氣又瞬間的凝滯。
方才的曖昧和溫情像是頃刻便要化成虛無,溫暖暖神情微微懊惱慌亂起來。
封勵宴是個多麼驕傲的男人,她可太知道了,她一次次的拒絕他掃他興,他怕是又要勃然大怒,憤而離開了。
她咬了下唇,下意識的想要解釋點什麼,誰知道還沒想好措辭,耳後就又響起他的聲音。
“彆什麼?溫暖暖,你腦子裡在想什麼?我隻是想單純的,一個被子裡躺著聊聊天,畢竟我老婆早就跟彆人這樣乾過了。”
他這是還記得柳白鷺那些話呢?!
他怎麼突然這麼幼稚小心眼了。
溫暖暖好笑又無語,身子頓時就放鬆了下來,她微微扭頭。
“聊天你乾嘛扯我衣服?”
她放鬆了警惕,男人的大掌卻猝不及防的探入,掌心滾燙貼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那和她全然不同的體溫,以及掌心的粗糙感讓兩人都呼吸一窒,溫暖暖脖頸後的小絨毛都豎了起來。
然而許久,他都沒再動一下,隻是忽而問她。
“柳小姐說,你生檸檸和檬檬時,她也陪在產房裡……”
溫暖暖更好笑了,以為這男人真的就小心眼了這種地步,到現在還吃這樣無謂的醋,可誰知卻聽他接著說道。
“那時候,害怕嗎?孩子們有沒有不聽話,使勁的折騰你?”
封勵宴問著,大掌才在她柔軟光滑的小腹上輕輕撫過,像是在尋找剖腹產的刀口,又像是想撫平她那時候的疼痛。HtΤρS:///
他知道她腹部沒有傷疤,可他聽說現在疤痕修複技術是很神奇的,也未必沒有疤痕就是順產。
溫暖暖倒全然沒想到他會突然提這個,她一下子怔愣住了,心裡酸酸漲漲的,像是要滿溢出來。
他是在心疼她嗎?
她沉默兩秒,開口的聲音才沒那麼顫抖。
“順產,檸檸和檬檬可乖了,才不像……”
某人,隻會讓她痛,讓她生氣傷心。
她的聲音斷掉,話沒說完,封勵宴卻聽懂了,男人略收了下手臂,尚未為自己辯駁幾句,溫暖暖突然掙紮了下,轉回頭看他。
“所以,小哲到底是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