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被封勵宴攬著直接帶回了對麵。
她進去時,看到四周,不免愣了下,抬頭便問封勵宴。
“花呢?”
隻見房裡,那些玫瑰花牆和玫瑰花拱門已經都被拆掉了,隻剩下兩束插瓶的花,隻是空氣中濃鬱的玫瑰花香卻還在。
“你不是生氣了嗎?我讓人都收拾了。”
聞言,溫暖暖頓時有些氣悶。
她是生氣來著,可是那些花她也是真的喜歡,哪個女人能不喜歡那樣漂亮的玫瑰花呢。
尤其還是這男人第一次送她的,她都還沒來得及拍照留念下呢,竟然全都被他給弄沒了。
“我生氣是生你的氣!又不是生花的氣!”溫暖暖鬱悶不已。
她說著推了封勵宴一下,氣哼哼的模樣,充滿了委屈和氣惱的模樣。
封勵宴盯著懷裡鬨脾氣的女人,抬手捧住了她的臉,男人微微彎腰,盯著她看的認真。
溫暖暖倒是被他過分專注的眼神盯的不自在了,她動了動腦袋。
封勵宴大掌火熱,緊貼在她的臉頰上,幾乎將女人小小的臉蛋兒都覆蓋住了,他捧著不放,她竟完全掙脫不開。
“你看什麼啊?放開我。”
“看一看你這女人現在怎麼這麼難哄了。”
男人在“哄”字上格外的加了重音,溫暖暖莫名就臉熱起來。
所以,他送花都是在哄她開心嗎?
溫暖暖一顆心跳的失控起來,她微微抿了抿唇。
“我哪兒有很難哄,明明是你……”
“嗬?還不難哄啊?我送花,你生氣,我讓人把花都撤走了,你更生氣了。哎,太難了,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封勵宴薄唇微抿,說著竟然還歎了一聲,一副對她無可奈何的模樣。
溫暖暖何曾見過他這幅模樣,那眼神和表情,像是對她無限寵溺一般。
她心更亂了,臉上的熱度也在不斷的攀升,她覺得這一定是他的掌心太熱了,將她小臉給捂的發紅發燙了。
不過溫暖暖心裡也是不服氣的,怎麼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她就像是一個作精一樣,故意挑刺讓他左右為難一般。
她輕哼,“我生氣是因為你送花的目的根本就不單純!你送我花明明就不是為了哄我開心,分明是為了哄我上床!你個大色狼!”
封勵宴被她控訴的瞪著,倒是薄唇輕揚,男人忽而放開捧著她小臉的手,改而圈住女人的纖腰。
輕輕一帶,溫暖暖跌進了他的懷裡。
男人俯身低頭,在她的耳邊低語。
“就算是這樣,那也正常吧?你男人獨守空房五年多了,你讓彆的女人離你男人遠遠的,難道不應該自己把他喂飽?不然,是不是有點太不人道了……”
溫暖暖,“!!”
她簡直難以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封勵宴是被人給魂穿了嗎?
他高冷的人設都不準備要了嗎?
她小臉紅透,正要推開這個混蛋,男人倒是直起腰,突然鬆開了她。
接著他竟然開口盯著她道:“不過,你是真的誤解了我。”
他說著在溫暖暖微愣了眼神下,揚聲。
“羅楊!”
“在,在的!總裁!”
伴著羅楊那還算熟悉的洪亮聲音響起,羅楊竟然是從臥房裡走了出來。
溫暖暖頓時睜大了眼睛,為什麼羅楊會在這裡?!
那她剛剛說的那些話,質問封勵宴哄她上床的話,羅楊豈不是都聽到了?
“你跟少夫人好好解釋一下。”正當溫暖暖羞窘到不行時,封勵宴竟然邁步走到了沙發前翹腿坐下,接著還如此吩咐羅楊。
羅楊立刻走向溫暖暖,拿出了手機給溫暖暖看,口中還解釋個不停。
“少夫人,總裁隻吩咐我要送少夫人很多鮮花,提前在你們回來之前布置在家裡,臥房的布置那都是我自作主張了,總裁他絕對沒下達那樣的命令,少夫人不信請看,這是總裁當時給我下達命令的那條微信,真的提都沒提臥房……”
溫暖暖整個人都不好了,尷尬的滿臉漲紅。
這種事,封勵宴怎麼好意思讓羅楊來跟她解釋!
關鍵是,當溫暖暖看清羅楊手機上的微信信息,她還真的是誤解冤枉了封勵宴。
她整個人恨不能立刻原地消失,就在她想要捂臉跑人時,封勵宴叫停了羅楊。
“行了,你回去吧。”
羅楊也尷尬到不行,聞言如蒙大赦,他收起手機一溜煙消失掉,還重重關好了門。
客廳裡一時安靜到不行。
溫暖暖繼續尷尬羞窘的腳趾摳地,封勵宴卻坐在那裡,神情慵懶悠閒,他依著沙發椅背,好整以暇的盯著那腦袋快埋進胸膛裡的女人。
忽而,他伸手衝她勾了勾手。
“冤枉了我,總得給我道個歉吧?”
溫暖暖沒說話,男人作勢要起身來抓她,她才慌忙抬起頭。
“冤枉誤會你了,那個……”
“我不接受口頭道歉,過來!”
她好不容易開口道歉,狗男人竟還不吃這一套,打斷她的話,衝她又勾了勾手指。
他眸光沉沉的,一副她不老實過去,就要她好看的樣子。
溫暖暖慫了,磨磨蹭蹭的走到了他的麵前。
“那個我們是不是應該先聊一聊米洛的事?你的人還看著她呢,你準備怎麼處理她?對了,你是怎麼發現她不對勁兒的?你……啊!”
溫暖暖眼眸微閃,正拚命的轉移話題,手腕被扯了下,她一個踉蹌結結實實的撲倒在了封勵宴的身上。
“先談道歉的事!彆東拉西扯!”
溫暖暖沒能從封勵宴的身上爬起來,男人大掌按在了她的後腰位置,低沉帶著壓迫力的聲音便在她的頭頂響起來。
溫暖暖抬頭看他,快被羞惱的哭了。
“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麼實質性的道歉啊?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麼小心眼!”
“嗬,你都對我家暴了,一句誤會了就可以了?我封勵宴是那麼好打發的人嗎?”
男人俊顏微沉,薄唇抿起了不悅的弧度,眼眸也似有了幾分清冷之意。
溫暖暖被他盯的竟有些心虛氣短起來,好像她確實是犯了什麼大錯一樣。
不過……
“家暴?怎麼還扯上家暴了,我何曾家暴過你!?”她蹙眉質問。
封勵宴竟是微微抬起了下巴,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右邊臉側到脖頸的地方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