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換?我用的好的很!你給我鬆開,姓池的,有你這樣霸王硬上弓的嗎?”
她是有兩個女助理的,可是男助理也是不能少,她這個職業免不了一年到頭四處跑,提行李什麼的還是男助理更合適。
再說,龐飛跟著她也快兩年了,人家孩子又沒犯錯誤,換什麼換。
最重要的是,他以為他誰啊,這還沒什麼關係呢,就又是讓她換助理又是讓她推掉工作的。HtΤρS:///
想啥呢!?
“嗬,我霸王硬上弓?咱倆之前是誰勾的誰?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我那是喝醉了啊!再說,你明明渾身都是玩咖的氣質,我要是知道招上你甩都甩不掉了,打死我我也不會招惹你啊!”
“你說什麼!?”
池白墨簡直要被氣笑了,手指狠狠捏住女人的下巴,連眼鏡片似乎都反射出冷冰冰的光澤。
柳白鷺吞了吞口水,可卻攥拳,瞪著他。
“我說你又不是什麼良家婦女,貞潔烈婦,能彆搞的這麼嚴肅認真,好像我怎麼著你了……”
她的話到底在男人越來越駭人的眼神和氣場下漸漸氣短的沒了音兒,饒是如此,池白墨也有種想將這女人掐死的衝動。
看著這女人恨不能立刻跑路,和他拉清關係的逃避模樣。
池白墨嗤笑出聲,突然翻身,長腿一邁下了床,他冷冷的睥著病床上的女人。
“嗬,我池白墨也不是就非你不可了,既然你不用負責,我也樂的白睡。這樣很好,好的很!”
男人說著將解開的兩顆紐扣一顆顆扣回去,整理好淩亂的襯衣衣領,沒再多做逗留,轉身就走。
柳白鷺掙紮了下,紅著眼睛。
“你給我站住!”
池白墨脊背略僵了下,卻聽女人下一秒又嚷嚷道。
“你給我解開再走啊!你的白大褂不要了嗎?”
她的雙手,還被他拿白大褂纏了兩下綁在頭頂。
池白墨磨了磨後槽牙,步子邁的更大,聲音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來的。
“衣服臟了,不要了,讓你的小白臉幫你解吧!”
聲音落下,砰的一聲,病房門就給甩上了。
柳白鷺躺在床上,瞪著關緊的門,鼻息都是熱的。
狗男人!
求愛失敗,風度全失!
幸好她夠清醒,這地方是一分鐘都不能呆了,無良醫生那樣子扭頭給她來一針管麻醉藥,拉到手術台上給她卸了器官,她都不覺得吃驚。
池白墨寒著一張臉回到辦公室,倒了一杯水,喉結劇烈滾動,噸噸噸的就喝了大半杯,心頭那股火氣還是沒壓製的住,一腳踹的轉椅原地轉圈圈。
幸而,這時候,他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池白墨深吸了口氣,職業操守讓他一秒收回煩亂心緒,立刻接起了電話。
聽了兩句,他的臉色便一陣沉凝,“受傷了?很嚴重嗎?好,院長,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池白墨轉身快步走向門口。
柳白鷺那女人的病房,就在他辦公室的隔壁,往電梯走時無可避免,經過病房。
病房門打開著,裡麵已經沒了人,池白墨到底沒忍住往病房裡瞥了一眼。
他的那件白大褂被疊的整整齊齊,放在空蕩蕩的病床上,池白墨冷嗤一聲,收回了目光。
走的好,他若再惦記著她,他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