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勵宴愣了下,嗤笑出聲。
溫暖暖氣怒交加,根本就沒留意到他狀況不對,眼前都是這男人消失幾天,一露麵就蠻橫打人趕人的畫麵,她聞言冷笑。ΗΤΤΡs:///
“不是他請的,難道還是你請的不成?你怕是隻顧忙著陪你的楚妹妹呢!”
楚恬恬犯了老毛病,出國治療,他不是陪同照顧去了嗎,這會兒又跑到這裡來發什麼瘋!?
溫暖暖冷聲說完,不想再和這男人站這裡爭吵不休的給人看戲,她瞪了封勵宴一眼,轉身就回檬檬病房去了。
她不想要再看這男人一眼,他一來,她安安穩穩的生活就又一團亂了,心裡也像長草般沒了平靜。
“宴哥!”
封勵宴看著關上的病房門,一雙眼眸猩紅滴血般,額頭青筋突突的跳,毫無征兆的緊抿的蒼白唇瓣就溢出血來。
池白墨驚呼,忙扶住他,一陣慌亂將封勵宴給弄去了隔壁病房。
護士給封勵宴紮上針,出去後,羅楊看著躺在病床上沉默不語,神情沉鬱的封勵宴道。
“總裁,少夫人明顯誤會您了,我去和少夫人解釋……”
床上的男人睜開眼眸,眸光幽涼。
“解釋什麼?”
“當然是解釋您這幾天的行蹤啊,解釋您為了請到米歇爾博士,連命都差點沒了,解釋您這幾天根本就沒和楚小姐見過麵!少夫人知道這些,肯定會感動……”
封勵宴卻俊顏更沉了,他需要的是那女人的感動和同情嗎?
他豁出命去救米歇爾,那都是為檬檬也是他的女兒,是他做為父親一直虧欠孩子的,也跟那女人沒什麼關係。
他封勵宴不屑拿這樣的事,去表什麼功勞。
還有,那女人還有心嗎?
他在她心裡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她竟會以為他消失期間是不顧女兒去照顧楚恬恬了?
她怎麼能那麼想他!
一股憋悶難受,憤怒和絲絲委屈湧上心頭,封勵宴咬牙冷聲開口打斷了羅楊的話。
“閉嘴!誰都不準去說!誰說,我打斷誰的腿!”
羅楊,“……”
池白墨,“……”
從病房出來,羅楊搓了搓愁成包子的苦瓜臉,忍不住的嘀咕吐槽自己老板。
“都這樣了,還要什麼自尊啊……”
他從前怎麼就沒發現呢,總裁什麼都好,就是這情商好像真的欠費啊。
池白墨嗬笑了聲,“小心你老板聽到,發配你去非洲開荒去。”
羅楊忙閉嘴,看到池白墨邁步就走,他忙跟上去,“池少,難道真不管了嗎?老板的性子,絕對不會主動去和少夫人說的啊,我們也不說,難道讓少夫人一直誤會下去,回頭再感謝那姓楚的去?”
池白墨腳步不停,“你不怕被打斷腿,你說去啊。”
羅楊,“……”
他當然怕了,畢竟他就是個小特助,還得捧著飯碗呢,可池白墨不一樣啊。
羅楊跟進了辦公室,唾沫橫飛的求著池白墨去做這件事,池白墨被吵的頭疼,勾了勾手指。
“這事兒,跑去直說可就落了下乘了,倒真有點邀功的意思,不好不好,得這樣乾,保管你家少夫人心疼死宴哥……”
池白墨一陣嘀咕,羅楊聽的直豎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