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媽知道錯了,媽媽這麼做隻是想換個兒媳婦而已!媽和溫家媽媽都沒怎麼見過麵,無冤無仇,不是有意要害她的啊!何況她不是好好的嗎?不要報警!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一個坐牢的母親嗎?”
溫暖暖聽著黃茹月這樣自私自利的話,再也控製不住,猛的從封勵宴的掌心裡抽出了手,轉身衝著黃茹月就是一個狠狠的耳光。
她麵含戾氣,“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媽好好的因為你的謀害在床上當了六年的植物人!現在依舊昏迷不醒,你管這叫好好的?那是不是我現在把你也弄成植物人,說句不是故意的也可以輕輕揭過了?”
黃茹月頭被打偏,歪在一邊,口中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顧不上疼痛,抬起頭就衝封勵宴焦急的喊。
“阿宴,你聽到了沒有,她要將我弄成植物人,媽落在這女人手裡,一定會生不如死的,你千萬不能聽她的把我……”
黃茹月的聲音在看到封勵宴那淩厲到不到一絲溫度的眼神後,不自覺的就消弭無聲了。
她白著臉,自嘲的笑了下,閉了嘴。
她算是看出來了,她今天再如何哭求狼狽,低頭,怕是封勵宴都不會對她手下留情了。HtΤρS:///
也是,封勵宴這個兒子若是對她還有一絲半點的母子感情,今晚就不會做一個這樣的局把她誘到這裡來了。
黃茹月突然麵露鄙色,朝著封勵宴嗤笑了聲。
“真沒瞧出來,你倒真是封家的男人,都是大情種啊,為了這女人你封勵宴連親生母親都算計,大義滅親,親手送母親進監獄,結果呢?舔狗當成你這樣,溫暖暖這女人不還是照樣不領你的情,照樣不相信你?”
黃茹月這話說的毒辣諷刺,簡直像一柄毒箭直往封勵宴的心口插。
做我母親,就算是和兒子不親近,也永遠都是最了解兒子的那個人。
她可太知道封勵宴此刻介意什麼,又是什麼感情了,一字一句說完,如願看到封勵宴的側臉顯出更為鋒利的弧度。
“你住口!”
溫暖暖驀的心頭窩火也微微發慌,都這樣了,黃茹月竟然還不消停,還想挑撥關係。
她示意下,保鏢直接團了一團東西塞進了黃茹月的那張臭嘴裡。
黃茹月被迫安靜下來,船艙裡卻好似陷入了凝滯的靜寂。
溫暖暖轉過身,抿了抿唇,又張了張嘴,下意識的想要解釋幾句。
她確實並不是完全不相信他,隻是因為溫媽媽躺在病床上,她心裡壓力和愧疚感都很深,所以才想要親自參與。
這件事容不得半點差錯,所以她想親眼盯著黃茹月被送進警局。
而且,她是真的等不下去,隻讓她在南城等著,她都著急焦灼死了。
然而,不等她想措辭,封勵宴便冷著眼,突然退後了一步。
兩人本是靠的很近,他突然往後退,一下子倒拉開了距離,分明還是受了黃茹月那話的影響生氣了。
溫暖暖呼吸略窒,蹙眉看他。
封勵宴垂眸沒再瞧她,而是轉身率先往外走去,接著抬起右手略擺了擺。
隨著他的動作,封猛等人押著那四個黃茹月的人,也跟著先撤出了船艙。
這是不再管黃茹月,就將黃茹月交給了雲家人和溫暖暖,隨便她的意思。
然而,明明此行的目的達到了,溫暖暖心裡卻像是蒙了一層陰影,沉甸甸的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