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意有用嗎?孩子都生了。”封勵宴嗤笑一聲。
溫暖暖臉色便微微有些白了,這個回答,那就還是介意的嗎?
她下意識的死死咬住了下唇瓣,正要低頭,男人的手突然伸到了眼底,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微微用力,溫暖暖緊咬的牙關鬆開,下唇上深深的一道咬痕,飛快的由白轉紅,成為蒼白唇瓣上的一抹豔色。
封勵宴似輕歎了聲,擎在她下巴的手鬆開,來到那紅唇,拇指輕輕撫過那道印痕。
他指腹微微粗糙,蹭起一股乾癢的躁意。
而且,他們真的好像很久很久都沒這樣親密的舉動了,溫暖暖竟有些緊張,她下意識的舔了下。
結果自然是舔到了他的手指,兩人皆是一僵。
封勵宴掀起眼眸,對上了女人略顯濕潤無措的眸子,他眼神幽深,空氣變得稀薄粘稠。
溫暖暖手指蜷縮,就在她以為他要傾身過來吻她時,男人收回了手,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彆胡思亂想,父母之間的事兒和我們不相乾。”
“恩……”
溫暖暖垂下眼眸,低低應了聲,莫名的心裡有些失落和悵然若失。
接下來的兩日,封勵宴一直都是在醫院裡辦公,對溫暖暖也是關懷備至,親自照顧。
期間,因為封勵宴有意封鎖了消息,因此也沒什麼人來探病,隻警察過來做了兩次筆錄。
溫暖暖恢複的也不錯,很快便被醫生允許出院回家,剛好這天警局那邊負責案件的刑警隊長也打了電話,說黃茹月要求見他們一麵。
因此從醫院離開後,溫暖暖和封勵宴便直接坐車前往了警局。
他們進入警局,張隊便迎了他們,簡單的和兩人說了下案件進展。
因為卓一灃也已經歸案,各方麵證據都比較充足,黃茹月和卓一灃大概也知道沒什麼狡辯開脫的可能性,因此都是坦白從寬。
“卓一灃的兒子在十年前,未成年酒駕撞死了一名孕婦,事後,卓一灃拿錢買通了當時同在車上的田某,替他的兒子頂了罪,這件事被黃茹月覺察,拿此事威脅卓一灃,卓一灃才不得不替她做事。”
“那當年,黃茹月又是如何知道雲家人找到福利院去的?”溫暖暖問道。
當年,若非黃茹月提前知道了這個,也不會讓卓一灃提前去潭城做下那些事。
“據黃茹月交代,她早就知道你是夏冰的女兒,因此一直都有讓人盯著雲家和潭城那邊,以防萬一,這才能提前覺察。”
黃茹月對指使卓一灃去收買福利院院長,以及製造車禍的事供認不諱。
而溫媽媽這次藥物過敏,她也承認了,是她讓人替換掉了詹姆斯醫生開的藥。
就憑這些,黃茹月已經是難以逃脫牢獄之災了。
等溫暖暖和封勵宴在監控室裡見到黃茹月時,黃茹月似是已經認了命,神情很平靜。
兩三日,她瘦了不少,頭發被剪短,身上套著犯人服,銬著手銬坐在溫暖暖兩人的對麵,目光率先看向了溫暖暖,開口便道。
“你倒是命大的很!”
溫暖暖在她冷森森的目光下眉心微微蹙了下,封勵宴抬手,大掌覆在了她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