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餘家的人一直在暗中查楚言,一開始查到楚言是出差去了北城,封勵宴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北城。
但是最後卻發現,楚言早從北城離開,去了r國,等封勵宴趕到r國,在那邊找了一天,才最終確定楚言人是在g國。
他是昨天晚上就下了飛機,到達g國的,但雖已確定楚言就在這裡,卻依舊搞不清楚他是在哪個城市。
楚言在這裡,應該是用了彆的身份。
找起來,實在是太慢了,封勵宴也是考慮再三,才給楚言打了電話。
也許是時候打草驚蛇一下了,有時候蛇藏的太好,隻有驚了,才能露出行跡和馬腳來。
隻是,剛剛那通電話,分明不是楚言本人接的,那人接了電話,卻又不出聲,可封勵宴卻聽到了輕微的呼吸聲。
是個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封勵宴掌心剛剛滲出了一層汗水,他竟然有種直覺,覺得剛剛電話那邊的人,會不會就是他的暖暖。
電話被突然掛斷,掛斷前,他分明聽到了楚言的聲音。
他問她,為什麼在那裡。
而她似乎是在慌亂中一下子掛斷的,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暖暖,那她何故不發出聲音?
她就算對他有很深的誤解,不願意理會他,可暖暖應該也會記掛檸檬寶貝,記掛她的親人啊。
她從來都不是個任性妄為的性子,她一定知道綁架失蹤,家人們都該多痛苦傷心,若是她,何故不打電話給家人……
封勵宴腦子亂成一團,回過神,匆忙又將電話撥了過去。
他期待接起電話的人,還是剛剛那個“她”,可惜,聲音傳來,卻是楚言。
略沉寂了一瞬,封勵宴才啞聲開口。
“暖暖……三日後,舉辦葬禮,你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所以我親自通知你一聲……”
封勵宴的是聲音嘶啞中透著悲痛和疲憊,不需要刻意控製聲音去演戲,他提及“葬禮”,說著這些話,都感覺呼吸間肺腑滿是疼痛。
楚言本還目光警覺,他疑心封勵宴是不是覺察到了什麼,不然沒道理這個時間竟然會想起他來,還親自給他打開電話。
此刻聽封勵宴竟提起溫暖暖的葬禮,他握著手機的力道都鬆開了一些,卻是佯裝沒聽懂,道。
“什麼葬禮?你說誰的葬禮?”
溫暖暖的事情,雖然新聞有報道爆炸,但是遇難人的名字和身份,卻都沒有公布出來。
消息也是一直封鎖著的,若非和封家關係緊密的家族,不知道很正常。
楚言一直在降低存在感,這兩日也一直陪在溫暖暖的身邊,自然不可能在蘇城露麵。
若是他知道了溫暖暖的事,早該找上門才對,因此他現在裝出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才合乎情理。
他不待封勵宴再開口,便似不肯相信封勵宴話中的意思般,自行開口又解讀道。
“是溫家伯母的葬禮嗎?哎,也隻能是伯母了,我最近沒在國內,這是何時的事情?暖暖她一定很傷心吧,能不能讓我和她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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