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鷺這會兒正著急,哪裡肯出去,當即開口。
“你審啊,我在這裡還能幫幫你,放心,我可不是心慈手軟不經嚇的那種女人,我厲害著呢。”
她說著握拳,又抬腿做了個跆拳道的漂亮側踢。
池白墨一瞧她那就是花架子,還柳眉倒豎,一副女大佬的模樣,他唇角輕勾。
“對他,要用點特殊手段,再說,直接動手,顯得多粗暴啊,回頭將他交給警察也不好看,我們都是有文化有社會地位又懂法的人,不能這麼乾。”
“什麼特殊手段?”
柳白鷺翻個了白眼,池白墨剛剛和一群保鏢一起揍人的時候,怎麼不說要文明?
她不以為然的問,卻聽池白墨道。
“比如往他身上紮個兩針,讓他小便失禁?我可是中西醫都很在行的神醫。”
柳白鷺,“……”
楚言,“……”
柳白鷺一臉你逗我玩兒的表情看著池白墨,誰知道旁邊的一個保鏢還真跑去拿了一卷牛皮袋遞給池白墨。
池白墨打開,一排排銀針金針在陽光下閃著光,池白墨修長手指撥弄了兩下,抽了一根最長的,衝柳白鷺晃了晃。
“我還會金針除濕美容瘦身調經,產後緊致……都沒問題,寶貝你要不要試一試?”
他低頭湊近柳白鷺,低聲耳語。
見鬼的調經還產後緊致吧!
她大姨媽好的很,也很緊致!
柳白鷺用你瘋了吧的眼神,不可思議的瞪了池白墨一眼,臉上卻莫名發紅。
她推開這個邪氣又不正經的庸醫,轉身就逃一樣跑了出去。
池白墨看著女人落荒而逃,這才挑了下眉,指尖碾了碾金針,轉頭吩咐保鏢。
“把他架起來!我要動手了。”
兩個保鏢立刻便將楚言從地上拽了起來,架著胳膊,楚言腿被捆著,這下一動都不能動了。
池白墨瞥了眼保鏢,漫不經心的道。
“你們離的稍微遠點,萬一我控製不好力道,他可能大便也會失禁,那就不好了。”
他說著自己還捏住了鼻子,往後退了下。
楚言頓時臉上青筋暴跳,隻覺氣的天靈蓋都要飛了,他牙齒磨的咯咯響。
士可殺不可辱,這會兒倒寧願剛剛被保鏢給打暈打死了。
“池白墨,你敢!你……”
楚言話沒說完,一根長長的金針就直接紮進了他的眉心。
楚言頓時驚的麵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著楚言。
“你以為老子逗你呢?”
池白墨嗬笑一聲,抬手間又在楚言的臉上紮了兩針,楚言張了張嘴,竟然發覺自己下唇顫抖的厲害,帶動著臉上兩根金針直晃,心裡也更驚慌了。
“舌頭麻了,說不出話來了吧?正常,彆急,爺陪你慢慢玩兒。”
十分鐘後。
楚言癱軟在地上,雖然最後池白墨沒惡心兮兮的讓他大小便失禁,但是他也已經被池白墨玩兒的麵無人色。
池白墨單手插兜,給封勵宴回了電話。
“嫂子這次應該不是被龜孫子的人帶走的,他沒料到你會找到r國,在r國就留了那些人,也隻那處莊園。宴哥,嫂子會不會自己躲起來的?嫂子那手化妝術也是挺厲害的。”
封勵宴站在落地窗前,盯著外麵沉沉夜色,指尖的煙已經燃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