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護士正是剛剛和封勵宴說過話的其中一個護士之一,她說著還給溫暖暖指了指不遠處的封勵宴。
封勵宴站在那裡,猶如鶴立雞群,非常顯眼。
溫暖暖抬頭看過去,見到竟然又是之前在檢查室耍流氓的男人,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腳步也邁的更快了。
走的卻完全不是朝著封勵宴而去的方向。
“噯,溫小姐,您的愛人在那裡,您怎麼……”
小護士卻以為她是沒看到封勵宴,有些著急,微微提高了聲音。
而封勵宴見此,也朝著這邊走來。
隻是他卻聽到女人用極度冷漠厭煩的聲音說道:“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他!他也不是我的愛人,你弄錯了!”
女人的語氣,當真是不含半點感情。
封勵宴的腳步猛然頓了下,眼底都蔓起一點潮紅來。
她竟然說不認識他?
便是那麼想和他撇清關係,不想再看到他嗎?
心口堵悶的難以忍受,封勵宴攥拳,繼續邁步,可等他走到溫暖暖的身邊,剛剛抬起手去拉她。
女人卻眸光微亮的開口。
“哥哥!”
接著,封勵宴隻覺伸出去的手,抓了一團空。
而溫暖暖也像受驚的小鹿,飛速的躲到了大步過來的雲淮遠身後去。
雲淮遠將溫暖暖擋嚴實了,冷眸盯著封勵宴。
“南城不歡迎,雲家更不歡迎你!”
封勵宴沒看雲淮遠,他的目光垂落,盯著女人露出來的一角裙擺,滿嘴苦澀滋味。
“暖暖,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讓你如此躲我……”
就算生氣,她可以打他,罵他,甚至是羞辱他。
他都是可以接受的,可她如今,竟好似怕他,厭他連一句話,一個眼神都不願意多給他了。
“嗬,總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了,知道自己是洪水猛獸了?”
雲淮遠嘲諷的衝封勵宴揚眉,姓封的也不自己掰著手指數一數,他的妹妹因為他落水險些丟命幾回了,他不是洪水又是什麼?
“彎彎,我們走。”
雲淮遠不給封勵宴再開口的機會,轉身攬著溫暖暖便走。
溫暖暖窩在哥哥的懷裡,感覺心裡安定了不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看到剛剛那個男人,心中就會難受,像是溺水的人一般喘息不過來。
大概是碰上無賴流氓兼精神病的正常反應吧,幸好哥哥來了。
“暖暖!給我個向你解釋的機會!”
封勵宴盯著溫暖暖的背影,近乎哀求的開口。
雲淮遠直接抬手,捂住了溫暖暖的一邊兒耳朵,將妹妹攬近,而溫暖暖的另一隻耳朵隻接壓在了雲淮遠的胸前,聲音模模糊糊傳來。
她沒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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