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捏捏。
看看是不是真的這麼軟和白嫩!
搭在桌上的手指蜷了蜷,晏向澤垂眸,壓住心底澎湃的思緒,道,“若是想要偏袒他們,那本世子也不介意當一回劊子手!”
說這句話的時候,向晏澤表情沒有一絲波動,平淡得似乎隻是讓人殺十幾隻雞一般。
但徐婉檸知道,隻要她說錯一句話,他就能真的讓院子裡的一乾人都奔赴黃泉。
太恐怖了!
徐婉檸心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對向晏澤的恐懼已經到了極致。
這就是一個殺神!
書中都是騙人的!
她內心淚流滿麵,卻隻能強忍著害怕,道:“世子,奴婢真的不清楚,奴婢就是走進去的啊!”她聲音哆嗦,說話結結巴巴,聲音顫抖不穩。
“準確來說,是爬牆進去的!”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聲音已經低到塵埃,若不是向晏澤耳力足夠好,還聽不清楚。
爬牆?
“嗬!”晏向澤忍不住輕笑一聲,聲音卻越發冰冷,“本世子倒是不知道,本世子這院牆好好的,怎麼就誰都能翻爬了呢,還剛好就能不被發現!”
他的那些護衛都是眼瞎的不成。
徐婉檸的手心冰冷,被冰冷的恐懼籠罩。
眼前這男人實在太恐怖了,壓得她喘不上氣來,她想要逃離。
“世子贖罪!”麵對晏向澤的陰陽怪氣,徐婉檸再次垂首,已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她真的說的是實話啊,不管是原身的記憶還是書中的描述,女主就是爬牆進去的啊。
女主本就不是個想要攀高枝的人,畢竟女主爹如今再怎麼窩囊,也不能否認他之前的確是個人人稱讚的神童,加之女主的娘也是個能乾利索的,所以女主被教育的是要自尊自愛、自力更生之類的話。
因為家庭與教育的影響,女主從小就是個開朗活潑又聰明善良的人,如果不是女主娘後來難產、女主爹誤入歧途,她會一直幸福的過完一生的。
即便經曆大變,被爹賣了,她內心也一直渴望能過回平靜安寧的生活的。
她選擇爬床有兩個原因,一是在宴會上見了世子一麵,他驚為天人的容貌以及高貴的身世讓她很快淪陷。二是女主想要擺脫如今的身份,於是蠱惑管家兒子阿福,讓他想辦法。
阿福因為管家的原因,在府裡作威作福、肆意妄為多年,不少丫鬟深受其害,女主因為知州大人的原因,雖然免了其霍霍,但也沒少被騷擾。
她不確定這計謀能否成功,但是能將阿福拉下馬,就是她最大的願望,甚至爬床都不是最重要的。
可誰能想,這阿福竟也不簡單,竟然真的使法讓女主混進了世子的房裡,這才有了她爬牆然後出現在世子房間裡一事。
但世子下藥,完全是彆的人下手的緣故,完全就是碰巧。
在徐婉檸看來,這完全就是劇情的影響,也就是女主而已,要不然哪能這麼巧。
她這邊要爬床,那邊世子就被人下藥,神誌不清。
“本世子的耐心有限,再給你一次機會!”晏向澤眼裡閃過一絲不耐。
他雖然對她有了些興趣,但這不代表他很好說話。
他的語氣實在冰冷,徐婉檸被嚇得哆嗦了一下,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不敢再猶豫,挺直腰肢,顫顫巍巍的道:“奴婢,奴婢說,是阿福!”
怕他沒聽清,徐婉檸睜開眼睛,看著晏向澤,聲音顫巍,果斷無比的再次道:“是阿福幫助的!”
“你胡說!”管家突然大吼,瞪了一眼徐婉檸,隨即重重的磕了一個頭,“世子,都是這賤婢在胡說八道。”
“阿福這孩子奴才知道,他一向乖巧懂事,如何敢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世子您不要聽信她的讒言啊!”
他急不可耐的反應讓晏向澤忍不住皺眉,看出世子不高興了,一直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淮州上前,重重踢了管家一腳打斷他的話。
“世子還沒說話,豈容你在這裡放肆!”
“是,是是!”
管家被踹得在地上滾了一圈,卻喊都不敢喊多兩聲,連忙跪直身子,隻是不忘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婉檸,一副你敢亂說話就死定了的表情。
徐婉檸垂眸,沒有再看他,繼續道:“阿福因為管家的偏袒,在府中胡作非為,奴婢深受其擾,不堪重負,心中屬實害怕……”她頓了頓,鬆軟腰肢,跪坐下來,拿出一塊手帕,點了點眼角,哽咽著道。
“奴婢想要離開,恰好您來了,大人想要將奴婢上獻於您,奴婢以為能擺脫了,沒想到您……您不接受!”說到這,徐婉檸眼角浸出了淚水,晶瑩剔透的淚珠劃過白皙的臉,啪嗒一聲滴落在地上。
美人哭泣,羅裙輕顫,真真是我見猶憐!
“奴婢的丫鬟惜雲不忍奴婢受此侮辱,為此設法讓阿福將奴婢送進您的屋裡,代價是事成之後,她願意也委身於他。”說到這,徐婉檸不免,想到了書中惜雲的結局。
被發賣到煙柳之地,身染臟病,無人醫治而亡,年僅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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