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靈活度,堪比旋風小陀螺。
三天後的珠寶秀,她應該是不用坐輪椅出場了!
哈哈哈哈!
“先生請說。”
“敢問姑娘,在下的醫書,可是被陛下贈予了姑娘友人?”
“是。”
“那麼,請問姑娘,那人品性如何?誌向為何?”
林念念啊?
蘇見月笑道:“先生可否幫我一個忙?若是先生肯幫忙,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姑娘請講。”
“我可否為我那朋友,討要一張先生您的畫像?”
“這……”
無憂子麵露難色。
“非是在下不願意給,隻是,實在沒有這玩意兒啊!”
“您隻管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自然答應。”
一張畫像而已,於他而言,並不能損失什麼。
可他的問題,於他而言,卻是頂頂重要的。
“那好,我那位友人,是個姑娘,自小便立誌成為一名偉大的醫者,救助這世上所有飽受病痛折磨的苦難之人,她雖性格清冷,可對於醫學一途,她十年如一日的火熱,赤子之心從未變過。”
“竟是女子?”
無憂子連連驚歎。
“女子學醫本就艱難,那位姑娘心懷大愛,人品高潔,在下實在佩服!”
“多謝先生讚譽,我那位朋友,若是知道,先生對她評價如此之高,應該會十分高興。”
無憂子道:“若是那位姑娘有何處不解,她可隨時寫信,與我探討。”
跨時空的……筆友?
蘇見月頓時來了精神。
“先生好意,我定會向她轉達!”
蘇見月如願地給無憂子拍了一張照片。
無憂子才離開蕭玉祁的寢臥。
“不行,我得趕緊回去,把照片發給念念!”
蘇見月朝蕭玉祁張開雙臂。
“快,抱我去床上,我要回去!”
“你倒是使喚得自在?我……偏不!”
蘇見月:“……”
她都能想到,幫林念念拍一張無憂子的照片。
怎麼就想不到也拍一張他的照片,放在手機裡?
過分!
“你……過分!”
蘇見月彆過頭,不去看他。
“陛下,段承之求見。”
外頭有人通傳。
蕭玉祁揉了一把蘇見月的腦袋,“乖乖在這處等我。”
蘇見月嘟囔著將自己埋在狐毛大氅裡。
不想跟他說話。
賀延之麵色嚴峻。
隔著屏風。
蘇見月能夠清楚地看見外麵那張矮幾上,三個男人各執一方,商討著一件十分嚴峻的事情。
“冒兒山那邊,有動作了!”
聞言,蕭玉祁麵色嚴肅。
“細說。”
賀延之看了一眼坐在他的對麵的天樞。
“方才,冒兒山外,丟出了幾具屍體,均是……”
他有些難以啟齒。
天樞麵沉如水。
“是我天機樓安插進去的人?”
賀延之艱難點頭。
“沒錯。”
天樞閉上眼睛,強壓下滔天的怒火。
“既如此,那我便親自去。”
“不可!”
賀延之出聲打斷。
“你若是身陷囹圄,陛下便更加處於被動,於我們更加不利。”
“那你說,該如何是好?”
天樞的聲音有些大。
想必是情緒差到了極點。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裡麵究竟是何模樣,大約有多少兵力,甚至連最基本的地形圖,都找不到完整準確的,攝政王那邊,身體已經有所好轉,陛下,咱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地形圖嗎?”
屏風後麵,蘇見月適時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