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疼到昏厥,被左鷹一腳踹開。
他的目光,鎖定了下個人。
腳丫子癢癢的,這次,要踩在哪裡呢?
左鷹不苟言笑的臉上,裂開了一絲淺笑。
看到人頭皮發麻。
“你的頭蓋骨,會不會比他的肩胛骨,更加堅硬一些?”
“不……不要,我交代,我全都交代,求求大人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是徐夫人,徐夫人不滿陛下處死了徐家滿門,她想要報仇,所以……所以才……”
左鷹一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
那一瞬,男人像是看見了十殿閻羅,在微笑著衝他招手。
“還不老實,看樣子,你的頭蓋骨,比我的腳硬?”
腳上的力道逐漸加重。
那人驚恐的大叫。
抖如篩糠,竟然直接被嚇尿了。
“大人饒命,真……真的是徐夫人啊,她說隻要我們將人帶到指定的地方,我們便可以離開,至於內情,我們真的不知道啊大人!”
“指定的位置,在何處?”
“在……”
那人眼神飄忽,不敢再說。
左鷹腳上的力道募的加重,重了一倍。
男人的額頭已經沁入了泥土。
額角抵上了一塊堅硬的石子。
硌得他生疼,疼到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我說……我說!”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指定的地點,是再往南去十裡路的城隍廟中。”
“那你們為何在這裡停下?”
“那是因為頭兒說,他從未見過這般貌美的姑娘……”
剩餘的話,根本不需要說出口。
所有的人,都能猜測到他們這群人肮臟的想法。
“混蛋!”
左鷹的腳上再次加重了力道。
泥土中掩埋的石子竟然直直的穿透了男人額頭的頭骨,他當場死亡。
死不瞑目。
他的目標,變成了下一個。
“你們的頭兒是誰?”
下一個男人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指著前方那個臉部潰爛的男人。
“他……是他,跟我沒關係啊官爺,我就是想跟著賺點賞錢的,我什麼都沒做啊官爺!”
左鷹拎起他,“你帶著人,去南邊的城隍廟,跟徐夫人接頭。”
“是,小的這就去,這就去。”
蕭玉祁將蘇見月重新帶去了馬車,左鷹,留下兩名暗衛,偽裝成了劫匪。
跟在剩餘的幾個人身後,趕著馬車,騎著馬,去往南邊的城隍廟。
蘇見月的手指涼得可怕。
蕭玉祁將她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半抱著她,將她瘦弱的身軀,徹底揉進的他胸膛。
“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蕭玉祁親吻著她的發頂,企圖用懷抱溫暖蘇見月。
蘇見月抬頭,一臉茫然。
“徐夫人……是誰?”
蕭玉祁道:“她是魏相的夫人,此前在沱口鎮刺殺我的幾個世家當中,為首的,便是徐家。”
又是魏相一家人?
蘇見月想起了在北境時,似乎也有魏相一脈的手筆在裡麵。
“魏相與你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非得治你於死地不可?”
“不是魏相與我有仇,而是魏相夫人。”
“嗯?魏相夫人跟你有什麼仇?”
蕭玉祁眯著眼,組織了一番語言。
“大抵是因為,她一心想要扶持蕭玉岑當上皇位,卻不想,最終是我這個最不受寵的皇子撿了個大便宜,成為最後的贏家,她心裡不高興吧!”
“為什麼?”
“曾有傳聞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