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盧豔豔,她一介民女,母憑子貴,同劉錦舒一起嫁進來,多少讓劉家難堪,老夫人現下沒磋磨她的意思,也懶得聽薑氏嘴碎,便也不用來了。
如此一來,一連兩日,薑氏精神抖擻地穿梭於正廳花園,奈何任何一個都沒見到。
珠月說薑氏一臉不甘地回了錦繡院,林相宜輕笑:“她這種人,你不讓她發揮就是最大的折磨,怕是抓耳撓腮,晚上都睡不好。”
“是啊。”珠月讚同:“有其母必有其女,也省得夫人浪費精力。”
丹爐不可久置不用,於是午膳過後,林相宜又煉了一爐。
升階後失敗得少了,出了三顆中品固本丹,兩顆玉肌丹,跟一顆清太丹,煉廢的直接焚化,從房間裡飄出去的藥香更甚。
“哎呦,這就是夫人的院子?還真素雅。”
外麵竟然傳來薑氏的聲音。
“但倘若隻是曬藥材,不會有這麼濃鬱的藥香吧?”
珠月推門進來,有些慌張:“夫人,老夫人也來了。”
薑氏跟劉錦舒沒資格隨意進出主母院子,但老夫人不同。
薑氏很明顯是拉著老夫人當擋箭牌了。
“不用怕。”林相宜將煉好的丹藥收起來,丹爐邊隻剩一片灰燼,即便是府醫到了,也沒什麼。
煉丹的藥理,不是凡人能窺見的。
下一刻薑氏就急不可耐地進來了。
她先環視一周,然後腳步不停地朝著林相宜走來,眼神放光,好似能抓住什麼秘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