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看著薑虹妍,忽然笑了,“老婆,你真漂亮,生氣都這麼漂亮。”
“你……”薑虹妍氣的胸脯不停的起伏,“你真是個無聊的家夥!”
“唉……說我流氓,說我無恥,說我無聊……”陳東歎了口氣,“好冤枉呀!你知不知道,我是在給你治病!”
薑虹妍黛眉緊鎖,“治病?治什麼病?”
“神經衰弱,夜不能寐,睡得淺,而且多夢。”陳東笑道,“你說你最近是不是這個樣子。”
“好像……是的。”
“那就對了,吻你一下,就是給你治病咯!”
“你開什麼玩笑?哪有這麼治病的!”
陳東微微一笑。
“彆忘了,我可是名醫!名醫的知識麵很寬的!”
“你需要解壓,解壓需要愉悅感。”
“人的愉悅感來自大腦分泌的多巴胺。”
“異性的吻,會刺激多巴胺的分泌。”
“自然就給你解壓了。”
“當然,母親的吻也能給孩子解壓。”
“以後咱們的娃有壓力了,你可以這麼乾。”
“你……”薑虹妍聽他越說越離譜,氣的隻想給他一個大嘴巴,她忽然覺得,沒有比把麵前這個家夥暴打一頓更加解壓的事情了。
……
就在陳東和薑虹妍逗貧的時候,薑學文幾人興高采烈的到了張友才麵前。
“張董事長!”薑學文的臉上洋溢著熱情,“今天真是不知道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您屈尊到我們薑氏集團,我們整個集團,蓬蓽生輝呀!”
為了表示對陳東的尊重,張友才今天的排場拉的不小,勞斯萊斯打頭,後麵跟著一輛邁巴赫和一輛賓利。
他帶的人,男的全是精神帥氣的小夥子,女的都是端莊靚麗的姑娘。
張友才一聽薑學文的話頭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顯然,陳東並沒有告訴他們自己的來意,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陳東沒有露麵,薑虹妍也沒有露麵。
他眼珠一轉,心裡有了計較。
張友才沒有理會薑學文伸出的手,而是很傲慢的看著薑學文,淡淡的問道:“陳少在公司嗎?”
薑學文一愣,“陳少?陳少是誰?”
張友才眼睛一眯,“哼!你怎麼連陳少都不知道?你這個董事長是怎麼當的?你這個嶽父,是怎麼當的?”
薑學文依舊有點茫然,難道張友才口中的陳少是陳東?陳東何德何能擔得起“陳少”兩個字呀?
後麵的薑豔麗的嘴巴快,她詫異的說道:“陳少,該不會是陳東吧?”
張友才眼中殺氣一閃,“大膽,竟敢直呼陳少名諱!你們薑氏集團怎麼有這麼沒有規矩的人?”
“我……”薑豔麗被張友才的氣勢壓住,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張友才冷哼一聲,“還不帶我去見陳少?你們的檔次不配和我聊項目的事情!”
薑學文和薑振江聽的心裡全都咯噔一下,兩人對視一眼,都露出驚詫的神色,張友才竟然真的帶項目來了!
“張總!”薑學文笑眯眯的說道,“項目之類的事情,平時都是我們在管的……”
“嗯?”張友才臉一沉,“你的意思是,不想帶我去見陳少?也就是說,你們想把我拒之門外?”
“不不不!”薑學文的頭搖的如同撥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