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在熙縮了縮脖子,“不敢不敢,我隻是覺得好笑。你有本事彆對我瞪眼,去把阿依堵彆找出來。”
加裡森咬了咬牙,把拳頭捏的哢哢作響。
菲尼爾擺了擺手,“加裡森,冷靜點,這件事,確實很古怪。”
馬孟起又說道:“縛紅菱那個女人,在我們東州,本就是一個狡猾的家夥,我懷疑,她甚至可能直接接受了刺殺阿依堵彆的任務。”
菲涅爾眯了眯眼睛,“你的意思是說,那些殺手,是她叫來的?”
馬孟起想了想。
“我覺得,她做得出來這種事!”
“這兩天我就一直覺得她很不對勁!”
“她對陳東非常的恭維。”
“但是……她絕對不是這種人!”
“所以我覺得,她是在演戲。”
“讓陳東放鬆警惕。”
“哦?”菲涅爾饒有興趣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縛紅菱把陳東騙了?”
“對!”馬孟點頭。
“縛紅菱那個人,不可能對陳東那麼恭敬。”
“她看不起所有的男人。”
“男人在她眼裡,就是玩物!”
菲涅爾笑了笑,“你的意思是,那個縛紅菱,是個很吟亂的女人?”
“那倒不是!”馬孟起說道,“我的意思是,她會讓男人迷上她,然後像玩物一樣甘心被利用,被她驅使。至於身體,她才不會讓彆人碰。”
菲涅爾咂了咂嘴。
“聽你這麼說,我似乎對縛紅菱有些興趣了。”
“這樣的女人,我見過。”
“但是隻要把她那層無聊的外殼敲碎了。”
“她所有引以為傲的東西,都會崩塌。”
“崩壞的聖女,還是很好玩的。”
在場的男人都露出幾分向往的目光,如果將縛紅菱玩崩壞,那感覺,似乎真的不錯。
馬孟起歎了口氣。
“估計,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今天,陳東一掌就把縛紅菱打個半死。”
“縛紅菱這次是踢鐵板上了。”
“陳東不會讓她活著的。”
“估計會把她折磨致死。”
菲涅爾歎了口氣。
“真是暴殄天物呀!”
“這樣美麗妖嬈的軀體,摧殘壞了太可惜了。”
“那個陳東,應該學學我。”
“用世界上最好的防腐技術,把她做成一具活生生的標本不好嗎?”
“那可是最美的擺設了。”
馬孟起聽的後背發緊,尼瑪的,你特麼的才是個變態呢!這種天打雷劈的b事,也就是你們這些洋鬼子能乾的出來。
人死了就死了,還特麼擺著,不怕怨鬼鎖魂麼?
“好了!”菲涅爾正色道。
“現在想想接下來怎麼辦吧。”
“最好能找到阿依堵彆養傷的地方,把他乾掉!”
“馬孟起,陳東後來去了什麼地方?那個地方,是不是阿依堵彆所在的地方?”
馬孟起想了想,說道:“他帶著縛紅菱去了一個彆墅,那裡應該不是阿依堵彆所在的地方,否則的話,他應該不會帶縛紅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