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她是唯一一個進過這間屋子的女人。
老司機裝什麼純。
死男人,賤男人,臭男人。
路辛夷既懊惱又羞愧,更多的是煩躁,她路辛夷居然栽在了這樣一個人手裡,想到這裡,氣得一下踢開腳上的真絲拖鞋。
也不知道多少女的穿過。
晦氣!
周止聽到臥室的動靜,急急過來,看見路辛夷這副樣子,瞬間便明白了什麼。
路辛夷將另一隻鞋也踢開,光著腳站在原地。
周止默默看著她,也不開口解釋,隻將兩隻鞋撿起來,蹲下身擺好鞋子,放在她腳邊,仰頭看她:“地上涼。”
路辛夷不看他,也不去穿鞋,隻是站在原地。
周止站起來,從身後環抱住她,路辛夷掙紮了幾下,沒有掙開,語氣不善:“放開!”
路辛夷用手肘後擊,用腳踹,身後的人就是不鬆手,最後乾脆上嘴,一口咬上他的手臂。
感受到手臂上逐漸加深的痛感,周止也隻是默默承受著,將她抱得更緊。
路辛夷不敢真的用力,她忽而覺得自己沒出息透頂了,明明討厭死了他,卻連咬疼他都不舍得。這種清醒淪陷的感覺太可怕了。
她的心,不受她自己控製。
路辛夷無聲落淚,她終於發現自己成為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樣子,和路晚舟一個德行。
丈夫出軌,她原諒丈夫。丈夫要跟她離婚,她答應離婚。離婚後,又放心不下丈夫,成為對方的小三,還頂著流言蜚語生下孩子。
從前她不理解路晚舟,覺得她腦子有病,這一刻她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和母親並沒有什麼不同。
都是愛上了人渣。
都是愛上了人渣,還無法控製自己的心,及時抽離。
她若還有半點自尊自愛,就應該在第一時間離開這裡。
可她竟然還留下來,自取其辱,把自己陷入了如此難堪的境地。
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職場女性簡直太失敗了。
路辛夷轉念一想,男女之間不就這點事,說到底是圖個開心,你情我願的事,既然這場騙局最不堪的一麵已經扯開,憑什麼她要落荒而逃。
睡周止,她又不吃虧。
周止自以為輕鬆將她拿下,她又何嘗不可,這種事,認真就輸了。路辛夷在心裡打算主意,把周止睡了,然後再故作輕鬆地將他甩了,理由一定要是。
周止,你,不行。
很不行。
她迫不及待想看看周止當時吃癟的表情。
就算要一拍兩散,主動權也應該在她手裡。
想到這裡,路辛夷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喜悅和爽感,她忽而轉過身來,脫掉剛剛套上的襯衫,語氣曖昧輕佻,又說不出的鋒利絕情:“實習生?周總想怎麼玩?”
周止愣住幾秒。
“看嘛這麼看著我,大家都是成年人,話不用講這麼明白吧?”
路辛夷主動靠近一步,周止後退一步,和之前的畫風完全掉了個性彆。路辛夷一路主動,將周止逼回剛才被二人弄亂的臥室,周止節節敗退,小腿最後抵住床尾,整個人跌坐在床上。
路辛夷跨跪在他身側,眼神清冷,手指按在周止胸口,點了點,輕輕一推,一舉一動都說不出的誘惑,所到之處,勾起周止身體的淡淡反應。
對周止而言,眼前的路辛夷顯然比剛才的更致命。
周止喉結湧動,目光沉靜看著上方的女人。
他明明有感覺,卻什麼也不做,路辛夷忽然覺得沒意思透頂。
路辛夷:“怎麼,周總後悔了,後悔往家裡帶的不是一個真正的實習生,而是一個披著白袍的淫娃蕩婦?”
周止目光深深:“你……這真的是你想要的?”
路辛夷鋒利反駁:“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周止不假思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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