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不管不顧地捧著人親,而且很惡劣,專門挑她敏感的位置親,耳後,脖子,鎖骨,還要再往下……
她敏感得一塌糊塗,偏偏知道今天什麼也不會發生,捶他胸膛:“周止,你混蛋。”
“難受?”
他捉住她雙手手腕,交疊放在她頭頂:“叫你下雨天,把我趕出去。”
他含住她早已紅透的耳垂。
“周止,你欺負人!”
“路辛夷,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欺負我欺負得,我欺負你欺負不得?我看你挺享受的。”說罷,在她臉頰上又親了一口。
“怎樣,看得著又吃不著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玩興大起,她現在就是他手裡的麵團,任由他捏圓搓扁,她什麼也做不了。
路辛夷氣鼓鼓的,隻能趕客:“你不是要趕飛機嗎?”
“去深圳的航班多的是,安秘書看我沒下去,自然會幫我取消航班,訂下一班,我一直不下去,她會一直幫我延期……陪你玩,我多的是時間!”
路辛夷瞪他一眼:“有錢就是任性哈,你要這麼玩,是嗎?”
“跟你交往,錢早就不值錢了,我剛才才重新覺得,有錢確實好。”
路辛夷點點頭:“好啊,那你繼續。”
周止也不客氣,真的就繼續吻她,他一吻,她忽然發出一聲嬌喘,她確實動了情,卻也故意捏著嗓子,發出的聲音和平時嘶啞的聲音截然不同。
他一聽骨頭都軟了,情知她是故意的,卻也沒辦法停下來,還想繼續聽,繼續去吻,故意用力,她也不甘示弱,叫得更為動人婉轉。
他身體出現變化,不敢動了,繼續下去,丟人的是他。
她主動勾住他脖子,嗓音魅惑:“阿止……你胳到我了……”
他喘息看著她,眸色深深。
她居然還伸手去解他的襯衫紐扣,解開一顆,兩顆,滿臉天真道:“要我繼續嗎?”
他含著笑,知道自己不是她對手,輸了個徹底。
她將他輕輕推在一旁,用他一貫的語氣說了一句:“沒出息。”
“路辛夷,我很記仇的!”他躺在一旁,喘著粗氣,看著天花板。
路辛夷扣好紐扣:“這麼巧,我也記仇!”
“行,你給我等著,等我回來。”他捏著拳頭。
“是你給我等著,等我回來!”她忽然說。
他從床上坐起來:“你願意去新加坡?”
“你不就想把我支開嗎?我去就是了,遂你的意。”她看一眼他身下,搖搖頭:“你不去解決一下?”
“是你撩起來的火,你不幫個忙?”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他喪氣地重新倒下。
路辛夷去陽台的壁櫃拿了行李箱回來:“我有言在先,我不保證能完成任務,我儘量幫你勸。至於翟天明的妻女願不願意回來,是她們自己的事。”
“你就當出去旅遊吧。翟天明的事情,順路辦一辦,辦得成自然好,辦不成也不用有壓力。”他氣息漸漸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