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的給自己安排了兩倍訓練。
越知月光回來後就更加刻苦的訓練了,幾乎每天都是身上乾了濕,濕了乾的,所有人都把這看在眼裡。
加治風多在嘴裡塞了一塊棉花糖,問了問在他旁邊慢跑的毛利壽三郎。
“你搭檔是怎麼回事,怎麼出去一趟回來瘋了。”
“咱們是需要努力訓練,但是畢竟是肉體凡胎,這種不要命的訓練方式是遭刺激了嗎?”
“我也不知道啊,月光學長出去是為了教女孩打球,不應該遇到什麼強悍的對手才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毛利壽三郎撓了撓頭,他是真的不知道越知月光是怎麼回事,但是突然想到他的窗前放了一個與他格格不入的兔子掛件,直接睜大了眼睛。
“月光學長不會戀愛了吧!”
“戀愛的力量這麼大嗎?能把人逼成這樣?”
加治風多疑惑的問道,然後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越知月光。
“我也隻是猜測啦,具體真的不清楚,隻是月光學長多了一個兔子掛件,每天睡覺之前都會盯著看。這很難不讓人懷疑。”
“嗬,直接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在這裡東想西想的也想不出答案。”
身後突然傳出來的聲音把兩個人嚇了一跳。
回過頭一看,紫色的披肩長發,額間有一根黑色的細繩,細長的眉眼,麵若好女,陰沉鬼畜的氣質,不是遠野篤京是誰?
“不要突然說話,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加治風多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給自己順氣,他剛才被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切,是你們太膽小了。”
遠野篤京不屑的瞥了加治風多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對著不遠處的越知月光喊了一聲。
“喂,越知,這兩個家夥說你談戀愛了,真的假的。”
遠野篤京的話讓這附近所有的單身漢眼冒綠光,來了訓練營連一隻母蚊子都沒有,結果有人偷偷脫單了?
支棱著耳朵偷聽他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