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帽山的黑水潭
這裡還未徹底恢複平靜,細密的水霧遮罩這片小天地。
黑水潭麵再次出現波連起伏。
砰撲....撲打.....
我撞破水麵,像是即將奪冠的長跑運動員一樣挺直自己的長處
隻不過他們挺得是??胸膛,而我挺直的是腦袋。
我貪婪的大口吸氣,大口喘氣.......呼呼呼.....
也沒敢在水中多待,連忙遊到岸邊爬上來。
坐在岸邊,四肢的體溫漸漸恢複平常,我下意識看向自己的右手。
我無法忘記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正如同我無法置信剛才的事情。
匪夷所思?又或者是奇跡的幻想?
要知道就在剛才我還深陷絕境,
腿被浮屍抓住,腳上還被深灰色布鞋給纏上了,胸腔裡還沒來氣。
本來絕無生路,怎麼看都是一個必死的局麵。
氧氣耗儘,就算是浮屍鬆開手,我也沒有可能遊上去了。
可就在要陷入昏迷的前一刻,
我看到一縷火光,
一縷幽綠,陰黑,毫無任何熱度的莫名火焰。
這縷焰花在我食指中指上燃起,比打火機最大功率的火苗還要旺盛,還要濃鬱。
能在水下燃燒,呈現一種非自然的怪狀顏色,奇特而又詭異。
隨著這縷火焰出現,
我意識猛然無限清醒,甚至遠超平常時候,。
很難想象,那時的我是處於瀕危死境,即將溺死的一種狀態。
就在那時,抓住我腿的浮屍怪異的放鬆了我的手,仿佛是害怕般瘋狂朝下遊去。
更奇怪的是我用燃著火焰的那隻手去脫掉深灰色布鞋時,竟然成功脫掉了。
布鞋非但沒有再次收緊,反而主動脫離我的雙腳。
我也借此機會遊了上來。
故此我才難以置信看向自己的手,之前的一切像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