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柳文琮也不算小,都十二歲了,但在一群準備覓佳婿的女人眼中他就是個小弟弟,完全不能考慮。
司宜抿嘴調侃道:“也不知道這個小少年的容貌跟三皇子比起來誰略勝一籌?”
此話一出,立馬有人反駁,說話的是戶部尚書之女景雪薇,“司小姐,此言差矣,三皇子那等風光霽月的人物,又怎麼是一個無甚權勢的小少年可以比擬的?長得好又如何?這世上長得好的人不知凡幾,隻有出生好才有資格長得好!”
其他官家女皆是附和點頭。
易書榕嘲諷地勾了勾嘴角,“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景家往上數三代也是普通的良民,不知道景小姐是怎麼理直氣壯說出這番話的?”
“你!”景雪薇惱怒地瞪著易書榕,她們這些人家自然不能跟世家相提並論,一個家族能成為世家那是要沉澱百年以上的,底蘊可不是一般暴發戶可以比擬的,所以易書榕說這話的時候景雪薇等人還真不能反駁。
司宜朝易書榕搖搖頭,輕聲勸道:“不過玩笑之言,你又何必惹她們不快?”
“我就是看她們不順眼!”易書榕冷淡地說道。
司宜曬然不言。
景雪薇因為易書榕這番羞辱之言也安靜了下來,旁人見了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這邊才安靜沒多久,湖上的鑼鼓響起,將眾人的注意力都轉移過去。
一群曼妙的女子在煙霧中翩翩起舞,觀者看得如癡如醉,直到舞女退下才如夢初醒一般,掌聲四起。
一老者從船上出來,站在擂台中間大聲說道:“群英會正式開始,請各個書院派代表上場,我們上午以文會友,下午以武切磋,明日就是各個手藝人展示自己獨門絕技的時候了!”
話音剛落,之間其他觀眾台上許多人陸陸續續站起來,這些人都是各個書院的好苗子,年紀最大的不過二十,最小的才十歲出頭,一個個自信飛揚,一看就知道都是一些天之驕子,當然,也有那種出身不好但才華橫溢的,這些人都是來自四麵八方,他們安排在擂台的左邊,擂台右邊全是書院的學子。
焦嶽興衝衝地點數了一番,感歎道:“文琮,你看那擂台上的座位,可有五百個之多!聽說這些還是第一批,後麵還有第二批人上去,嘖嘖嘖,也不知道參加的人有多少?還有,這擂台穩不穩,萬一塌了那可不是小事!”
“烏鴉嘴!”柳文琮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目光始終落在擂台上,頓了頓,緩緩解釋道:“這擂台下麵至少有一萬根木樁,每根木樁之間的間距不過一個拳頭大小,整體呈榫卯結構,你告訴我怎麼塌?除非有人刻意動手腳!”
焦嶽聞言立馬閉嘴了,他雖然混賬,但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他還是拎得清的,話題一轉,焦嶽調侃起身邊的薛一灃,“一灃哥不去湊湊熱鬨?這可是千載難逢的盛會啊!即使最後沒有拔得頭籌也不要緊,攢些經驗也是好的!”
焦嶽覺得自己說得很對,卻不想薛一灃朝他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多謝小嶽關心,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