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考,彆說現代了,就是古代也不少,之前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不過是之前從一個雜文中看過,溫庭鈞,對就是那個溫庭鈞,上過語文課本的,唐朝的詩人,想著他那有名的菩薩蠻。知道他是替考中的最牛槍手時,林開雲隻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聽了一會,才知道自家四叔也有惡趣味,逗得那人拂袖而去。
“四叔,我就在站在這裡,也穿著瀾衫,他怎麼不問問我?”林開雲覺得奇怪也直接問了,自己年幼不是更好騙嗎?再說年幼代表學識不紮實啊?
林四叔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林開雲到道“替考你?找誰?同你一樣矮的,估計還在學堂坐著呢!”
!!!
林開雲覺得受到了暴擊,沒想到年幼是好騙,可是特征太明顯,不好操作啊。他摸了摸鼻子,默默跟了上前。
進入八月,人心浮躁了不少,加上天熱,火氣大,一不小心便從君子到了潑婦罵街,雖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但是到了這個地步也能理解。還好都有所克製沒有器鬥,不過看了幾場後,兩人還是默默回了彆院進行了閉關,就怕一不小心被殃及了池魚。
到了鄉試這一級,不管是考生人數,還是學問知識,眾考生都上了一個台階。再說,鄉試就是入仕的第一步了,這段時間打聽下來才知道,估摸有3千多士子赴考。這錄取率,說實話真低。
林開雲看著寫完的文章,放在一邊等著墨跡變乾,就發現知書推門進來,告知主、副考到了,正是翰林院侍讀黃同和編修王為望。
黃同之前就了解過了,至於編修王為望之前任學正也告知了,不過基本手有黃主考做主,林開雲也沒有過多關注,隻是之前找了些他的文章看了看罷了,彆說兩人生平差不多,都是小官之子,不過編修王為望比自家師傅晚了一科,在師傅告知中,此人是明顯的改革派。
再次上街時,便感覺仿佛給眾多學子澆了盆火,彆說他們二人的文章在書肆售賣,就連大街上到處都是叫賣聲,或許是最後的瘋狂吧,看著就沒幾日了,能賣一份是一份,彆說一會的功夫,書肆還真就賣完了。
四川本來位置就遠,等著主、副考到時都挺晚的了,聽聞他二人一到成都直接去了貢院。
說起來,也挺累啊,都不休息休息。
回彆院後,和四叔交流了一番各自了解的信息。
“開雲,今日我去找了一好友,嘉州的張為良,是上一次鄉試時認識的,這幾年一直都有書信往來,聽他所講,不少人打賭今年的案首,還有賭場做了莊子,你也在榜上。”
突然聽到四叔的話,林開雲正在喝茶,直接被嗆住了,大聲咳嗽著,咳了好幾下,才緩了過來,用手帕默默檫了檫嘴。示意四叔繼續說。
等了一會兒,才道“聽聞賠率是一比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