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世打不通女人電話,感覺有些不對,女人不可能一直不接電話,那邊可能出事了。他再聯想到蘇建波的話,心裡也開始猜疑起來。
要是蘇建波找到這個女人,拿到那些東西,對他可以說很不利,想到這裡,王成世有點坐不住了,他突然站起身,離開了市政府。
沒有人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也不會有人問他。王成世悄悄一個人開車,來到了女人住處附近,下車時他還戴上了口罩,防止被人認出他的身份。一名副市長來到小區,隻要被認出,肯定會受到關注。
王成世來到女人的房間門口,他敲了敲門,沒有動靜,女人也沒有出來開門。他的心裡也是咯噔一下,女人這個時間應該在家裡,現在去了哪裡?
女人離開去任何地方,以前都會告訴他,這又是一個異常。王成世身上帶著備用鑰匙,他打開了門。屋裡麵,女人的東西還在,他隻是看了一眼,就向一麵牆走去。
摘下牆上的一幅畫,背後是一個保險櫃,打開保險櫃,王成世的身體突然就停住了。他的臉色變白,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了,他留在這裡的東西,全部都沒有了。
他幾乎瘋了一樣,再次給女人打電話,還是打不通,這一次,他知道女人肯定出事了。要麼是女人帶著這些東西離開了這裡,要麼是她被人控製,拿走了這些東西。
王成世相信是後者,因為女人要背叛他,不會等到現在。隻有女人被人控製,才會這麼突然,控製自己女人的人,同時拿走了自己的東西。
他知道這些東西一旦被人看到,特彆是被四號樓看到,那他現在這個副市長位置,肯定就沒有了,人還得進去,不會有僥幸的可能。
這件事是誰做的?王成世的腦子,幾乎立刻出現一個名字,那位蘇秘書,蘇建波。這件事隻有他可能出手,今天早上他敢說那樣的話,就說明他手裡掌握了東西,不過,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要知道這位蘇秘書來海城沒有幾天,當秘書也沒有幾天,他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能力,能知道他這個地方,知道他的女人。
真要是這樣,這位蘇秘書也不會從京城被趕出來,這件事一定有人在幫忙。王成世在市政府不是沒有對手,那麼是誰在暗中幫蘇秘書?
市長田冰凝?
王成世想到這個女人,也是微微一皺眉,兩人一個是市長,一個是副市長,但是他並不是田冰凝的人。田冰凝借自己秘書的手對付自己,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不過他和田冰凝,並沒有太多的積怨,充其量就是自己在工作中沒有積極配合這個女人,她不會對自己用這麼狠辣的手段吧?
如果不是市政府的人,那是瞎子五爺乾的?他雖然可以委托五爺辦事,但這個瞎子實際上也有點桀驁不馴,也可能會出現反噬,反過來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