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芳拉過一把椅子,就在蘇縣長旁邊坐了下來。蘇建波對她說道:“彆緊張,你遇到的事情,我複述的可能不全,所以大家想要再聽你說說......”
左占芳點點頭,也就從頭說了起來:“我以前是接待賓館的普通服務員,我男人是賓館的水電工,是他介紹我來賓館的,在這裡我遇到了賓館經理陳西偉,他看上了我......”
那段不堪忍受的經曆,儘管給左占芳心裡帶來了強烈的創傷,但她還是說了出來......古永泉和馬建維還有彭占中就坐在對麵,女人帶著些微抽泣的聲音不斷傳入他們耳中......
古永泉不動聲色,一直聽完左占芳的講述,這才不緊不慢問了一句:“你說那位陳經理,那位陳西偉殺了你男人,你手裡有證據嗎?”
這才是關鍵,隻是強......這種事,而且經過這麼久,已經很難作為證據。但是殺人就不一樣了,隻要有證據,那陳家還有陳西偉,就必須追責。
左占芳這時有點激動的說道:“我男人被陳西偉帶出去就失蹤了,一直沒有回來。陳西偉說是我男人自己離開了,但我懷疑是他殺了我男人。我男人的死,隻可能和他有關,要不然不會失蹤,也不會死的。”
古永泉看著左占芳,穩重的說道:“左占芳同誌,你也知道殺人是嚴重是罪行,隻是懷疑肯定不行,現在我們需要的是證據,確鑿的證據。”
左占芳看看蘇縣長,她其實知道就是陳西偉,但她也確實沒有證據。真要有證據,她早就拿出來了。陳西偉在她麵前這麼囂張,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沒有證據就沒有罪。
她遲疑片刻說道:“我想找到我男人,他既然殺人,我男人身上肯定有證據。”
古永泉搖搖頭,“左占芳同誌,我再說一遍,你這還是懷疑。任何懷疑,其實都不能作為證據。”
馬建維這時也說道:“左占芳同誌,你的心情我理解,但這種事情,不是說說就行的,就算我們同情你,想要幫忙,但證據是肯定需要的。”
彭占中坐在旁邊,如果是這樣,他認為今天的談話就差不多了。到了現在,蘇縣長這邊其實並沒有拿出真正有力的證據。左占芳是當事人,其實也沒有牽扯到陳家。
他看看蘇建波,說了一句:“蘇縣長,我認為今天就到這裡吧,如果左占芳同誌能夠拿出證據,那我們再談。”這意思是說,僅僅依靠左占芳現在說的,還遠遠不夠。
蘇建波坐著卻沒有動,他看看坐在對麵的三人,“我讓左占芳同誌過來,是想要讓大家知道這件事,我也找人了解過,陳西偉確實殺了人。現在縣警局的鄭火國局長,已經前往陳西偉埋藏屍體的現場。”
在蘇建波說話的時候,西江縣的後山上,鄭火國帶人找到了一處地方,他讓人挖開了地麵,一截已經腐爛的手臂,赤果果的......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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