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仁衝著陳永祖怒道,“你還說不嚴重,你到底是不是陳家人,還幫著那位蘇縣長說話,你看他今天送了多少陳家人進去,五個人啊?這樣下去,我們都得被他送進去。”
陳永祖聽到這裡,淡淡說道:“所以啊!我才說那位蘇縣長收斂了,如果是我,我可能會送更多人進去,會讓陳家更害怕。你也知道,這樣的陳家人並不少。”
“他既然這樣做,那就彆怪我了......”陳永仁發狠說道,他也有各種手段,見不得人的手段。
陳永祖看看陳永仁,警告一句:“你那些手段最好不要對那位蘇縣長用出來,他要是受傷還是死了,你負不起這個責任,陳家也不行。市裡不會不管,那時對陳家就會是滅頂之災。”
陳永祖這樣說也有道理,一名常務副縣長出事,不可能不驚動市裡,到時就會有更多市裡的人下來調查,一旦發現陳家有問題,那時絕對會對陳家下狠手。
彆看陳家在西江縣能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市裡真要對陳家出手,陳家其實也就是待宰的羔羊,無法反抗。畢竟陳家的力量無法擺在明麵上來,與市裡對抗,那是以卵擊石。
蘇青菲這時終於出聲,緩緩說道:“其實要用手段,還是有很多的,不一定是讓人受傷,或者死亡。”她這也是提醒,傷人是下策,還有很多辦法。
她這一說,大家都看了過來,但蘇青菲也就這麼一句,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有些事情,提醒一句就夠了,陳家不乏聰明人,自然能夠想到。
陳永仁看了蘇青菲一眼,感覺她有辦法,但蘇青菲並沒有說出來。他把蘇青菲的出聲當成是讚成自己,“蘇小姐也說了,可以用手段,我看我們要在這方麵想主意。”
陳永祖再次反對,他看著陳永仁,突然說道:“你不是和那位談判過嗎?有第一次,也可以有第二次。”他的選擇是繼續和那位蘇縣長繼續談判。
陳永仁又怒了,“我上次的談判你也知道,你看那位蘇縣長提的條件,我們能答應嗎?”他本來是支持談判的,現在倒是變成激烈反對這件事。
陳永祖不緊不慢說道:“既然是談判,不是看他提出了什麼條件,而是要看我們最後可以達成什麼樣的條件,我想這樣才最符合我們陳家的利益。”
陳永仁還要再說,這時老爺子陳讚光敲了敲桌,顯然他要說話了。陳永仁隻能安靜下來,陳讚光看看陳永仁,又看看陳永祖,沉吟了片刻,這才說道:“我看還是繼續談判好了,這一次,永祖去和那位見麵談談。”
陳讚光換人了,上一次是陳永仁,結果談判失敗,這一次他終於決定換成陳永祖。他其實並不放心陳永祖,但現在沒有辦法,隻能交給陳永祖試一試。
陳永仁張了張嘴,他不太滿意老爺子的決定,但最後他還是沒有出聲。他不認為陳永祖和那位蘇縣長談判,就能達成一致,他倒要看看,兩人能談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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