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恨極,卻也絲毫沒有辦法,隻能走一步是一步。
*,皇甫茗玥覺得十分無力。
她們離開後,朝鳳殿之中溫度都像是驟降了好幾度。
蕭皇後眸光冷然,唇邊忽然挑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本宮的人都敢動,我這個大兒子,實在是不簡單呢。”
她身邊的宮婢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皺眉:“娘娘,此事真的是大皇子做的?”
“明知皇甫家是本宮的人,除了他,誰還會有這個膽子敢挑釁本宮?隻是本宮當真沒有想到,他竟有如此膽量,這麼多年,他可藏得真是深啊……”蕭皇後狹起了鳳眸,其中冷芒幽幽,漆黑的瞳仁裡一片殺機轉瞬即逝。
宮婢聞言,恨恨道:“枉費娘娘對他法外開恩,讓他苟延殘喘多活了這些年,他竟想要對付娘娘,實在該死!”
“他當然該死,既然他想要和本宮對著乾,本宮豈是吃素的,任由他撮圓捏扁?”蕭皇後冷笑一聲,起身道:“既然如此,本宮又何必留手,你去給我把那個匣子取來。”
“是,娘娘!”
宮婢馬上應聲退去。
沒多久,她就去而複返,雙手捧著一隻暗紅色,表麵刻著一道道奇異的紋路,像是一個個神秘的符號,十分晦澀玄奧。
蕭皇後抬起塗有丹蔻的手,雙手翻動,口中默念了幾句,伸出指尖在木匣子上輕輕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