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承認母後也就罷了,父皇卻是生你養你之人,你竟能如此無動於衷?若說沒有異端,叫人如何相信!”
嘩!
此話一出,立刻把茅頭都指向了納蘭淩羽。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那道如神祗一般冷酷的男人。
“怎麼可能會是大皇子殿下!?”
“陛下與大皇子殿下好歹是血脈至親,大皇子殿下若真想毒害陛下,那也實在太可怕了吧!”
“是啊是啊!如此大逆不道事,簡直就是天理不容啊!”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蕭皇後修長若遠山的代黛眉一緊,像是十分不讚同道:“行雲,無憑無據的,你怎麼可以如此冤枉羽兒,他可是你的大哥!羽兒不可能害父皇和母後的!”
納蘭行雲黝黑的瞳仁裡掠過不悅:“母後,事已至此,您還替他說話的!”
“事情已經如此明顯了,兒臣就算肯相信他,他也得讓兒臣相信才行,剛才發生了這種事,您看看他都是什麼態度!平日我敬他是皇兄,可是這次,關乎父皇和母後的性命,兒臣絕對不能饒了害你們的人!”
納蘭長風臉色一拉,頓時比茅坑裡的屎還要臭。
這些話,如疑竇的種子,在他心中生根發芽。
兩個兒子,一經對比,更顯得納蘭行雲孝順懂事,反觀這個長子,根本就沒有任何關心他的樣子!
他越想越是來氣,麵容一沉再沉,眼神之中疑雲密布。
與此同時,人群中有人立刻大聲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