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走進溫泉室內,
緩慢地脫下隊長羽織和死霸裝,草鞋與白色襪子也緩緩脫下;露出白皙的玉足。
將身上的白色襯衣,和白色褲衫也悉數退下,都放在草籠裡。
當然斬魄刀還是需要帶在身邊的。
卯之花拿著斬魄刀走進室內,
一抹雪白,又圓又大的溫泉,映入眼簾。
室內空無一人,
無人欣賞能到,顯得如此巨大,如壯觀的場景。
卯之花在室內拔出斬魄刀,舞動起刀花。
白色的光芒,不斷在閃動;
周圍的光芒,也映照在刀身上與卯之花的身上,引出波濤洶湧。
伴隨著汗液的流下,卯之花熱身結束,刀刃入鞘。
走到洗漱台前,拿起肥皂,
卯之花開始揉搓起碩大圓潤的肥皂,在身上摩擦出泡沫。
白色的泡沫鋪滿全身,有種綿軟感;有種想要一口咬下去的衝動。
卯之花將再次將斬魄刀拔出,拿起木盆盛出兩桶溫水,澆灌在自已和刀刃的身上。
在溫泉水的折射下,更加顯的晶瑩剔透,那修長白皙的刀刃,想讓人上前觸碰。
刀刃散發出美貌絕倫的光澤,卯之花拿起斬魄刀,坐在溫泉邊上。
白皙的腳趾緩緩探入泉水,緊著是小腿,隨後大腿慢慢地,沒入溫暖中。
卯之花站在溫泉裡,泉水的高度隻達到肚臍處;
她拿著斬魄刀慢慢走到溫泉的中心。
慢慢坐下,泉水蓋過肩膀,隻留頭部在外麵。
“說起來,自已的確經常來泡溫泉啊。”卯之花突然回憶起護廷十三隊的兩名少女隊長。
一名帶著眼鏡,黑色的長發,卻紮成麻花辮,但是身材完全不遜自已。
另一名,從見到她的那一刻,左眼就帶著眼罩,粉色的頭發,卻留著長長的雙馬尾,有事沒事就喜歡吐槽舌頭。
畢竟算上自已,護廷十三隊的隊長,隻有三名女性。
聯係當然比較密切。
時不時會一起來泡澡。
想到這裡,卯之花不經意間嘴角上翹,隨後又搖搖頭:“又開始回憶起這些瑣事了。”
補充好靈力後,卯之花突然感覺到自已皮膚有逐漸潰爛的趨勢。
瞬步到地麵上,將溫泉水帶出一抹雪白;浪花又白又大,讓人目不暇接。
卯之花動用靈壓,震開並蒸發掉身上的泉水,再用回道治愈肌膚。
細細感受剛才的溫泉,靈力充足的瞬間,身體感覺像是過度恢複,開始逐漸潰爛。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眼熟,仿佛就是自已卍解的翻版。
卯之花不由得嗤笑出聲,語氣中滿滿的嘲諷意味:“看來,那次戰鬥,不僅自已學到東西,麒麟寺隊長也有所收獲啊。”
身體恢複到最佳狀態後,卯之花不再耽擱,穿好衣服,走出溫泉店。
正好與一名飛機頭相遇,飛機頭身上穿著死霸裝,與白色羽織,明顯是番隊隊長。
“這不是小卯之花嗎?怎麼樣我的全新溫泉?”飛機頭嘴裡咬著草杆,一副地痞流氓的架勢。
卯之花見狀不由得露出譏笑:“麒麟寺隊長,難道隻會模仿他人嗎?本以為你升上零番隊是有什麼傲人能力,結果就這,哼哼。”
麒麟寺明顯是暴脾氣,一瞬間腦門青筋凸起。
在他看來,從頭到尾,都是這個瘋女人有問題。
本來四番隊和十一番隊,唯一的交集就在治療傷患。
但是就在自已要勝任隊長的前一晚。
這個瘋女人,突然以學習回道的名義,對自已砍殺,甚至用上卍解。
幸虧回道是自已的強項,如果不是自已堅持夠久,撐到總隊長來,早就死了。
難道就因為,老子頂替了四番隊隊長,就要這麼對待老子?
四番隊隊長都換了幾屆了,憑什麼就看老子不順眼?
老子還看你卯之花不順眼呢。
反正馬上要調取零番隊了,一定要給這個瘋婆子個教訓。
感受到殺氣,卯之花的眼神
變得凶狠且殘暴:“怎麼?麒麟寺隊長,你該不會想要攻擊我吧?”
在被卯之花不停的刺激下,麒麟寺緩緩拔出刀刃:“好啊,讓我看看你又有什麼長進?”
二人的靈壓衝天而起,路過的男子停下腳步,一臉無奈:“不是吧,臨走前還要大鬨一番嗎?沒辦法,那就告訴她吧。”
“二位,能否等一下,我有要事找卯之花隊長。”
男子極快的瞬步,出現在兩位隊長中間,叫停他們的戰鬥。
男子皮膚黝黑,身穿隊長羽織,赫然也是一位隊長。
卯之花視線平移:“四楓院隊長,有什麼要事?該不會又是什麼定期清理吧?”
四楓院隊長搖搖頭:“是你托調查我的事情。找到拔刀齋的下落了,聽說就在西·八十的更木區。”
四楓院隊長的話音剛落,
一股龐大的靈壓,攜帶著狂風,衝天而起。
原來是卯之花,已然始解,就坐著肉雫唼離開;轉眼已經快要飛出瀞靈廷。
麒麟山見卯之花已經飛走,將斬魄刀收鞘:“聽說總隊長也在找拔刀齋的下落,你告訴卯之花真的好嗎?”
四楓院聳肩:“在那之前,我就已經彙報給總隊長了,要不是看你們快打起來,我才不會說這事。
隊長之間戰鬥,對街道損害太嚴重了,這地方未來可是商業街,是四楓院家的產業。”
“嘁。”麒麟山咂舌一聲,轉身回到溫泉店內。
遠處在總隊長室的山本元柳斎重國,看著卯之花即將要飛出瀞靈廷。
山本元柳斎重國不由得再次歎息起來:“看來還需要在瀞靈廷,設置防空手段啊;還有禁止解放斬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