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幾遍啊,我真沒病。”
白枝歎口氣,他已經解釋半天,可更木劍八和八千流完全聽不進去。
更木劍八甚至都拿出捆豬用的麻繩。
八千流拿起木棍,看樣子是要綁起來再掛棍子上。
秀雲拔甚至不敢靠近,在他看來這群人都是瘋子,包括笑嘻嘻的粉發蘿莉。
就在要亂成一團時,敞開的木門被敲動。
為首男子,身穿華服,腰間有一把短刀。
身後兩名死神,雖然都是身穿死霸裝,但是從佩戴的斬魄刀來看,至少是可以始解的程度。
“真是讓我們追的好辛苦啊,秀雲拔先生。”
為首男子,有著墨綠色的頭發,相貌堂堂,但是笑起來,他的眼睛就會眯成一條縫,不停散發凶狠和殘暴;
尤其是他嘴角咧開,明明表情極其浮誇,卻還要強行保持貴族禮儀的樣子,讓人感到不適與詭異。
觀察男子的相貌,讓白枝感覺,有股熟悉感卻想不起來。
更木劍八和八千流兩個大神經的家夥,完全沒有感覺到危機,還在商討晚上吃什麼。
而秀雲拔這時候,已經全身緊繃,冷汗不停流出,卻完全不敢擦拭,手死死握住刀柄。
沒有理會這幅場景的微妙感,華服男子自說自話起來:“將近小半年啊,我一直心心念念著你啊,這不。我成為家主的第一時間,就來找你了。感動嗎?”
華服男子展開雙臂,讓秀雲拔看清自已身上的衣服,和家主的族徽。
遠處的京樂春水看到這一幕,內心五味雜陳:“那家夥,這麼快就上位了?”
“京樂大人,難道他就是....。”
“他是誰啊?”
“你們不知道也正常,畢竟他不怎麼露麵。”京樂春水少有的神色正經:“我們是真央靈術院的同級生。之前和他有所交集,但是他太過冷酷惡毒,喜歡蹂躪他人為樂。我和浮竹就很少和他來往了。”
旁邊的二番隊隊士一臉錯愕神色:“這種人,竟然能與京樂大人、浮竹大人同期?”
另一邊的二番隊的隊士,用手肘戳一下隊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身上的家徽,明顯是五大貴族之一,綱彌代家啊。”
“嘶。”隊士不知道是被戳痛,還是被這消息震驚到緣故,倒吸一口涼氣。
那可是真正的大人物啊。
怎麼會來到這裡,而且聽他的話,還是家主?
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那種龐然大物的家主。
看向一旁的京樂春水。
點點頭,證明隊員沒說錯,京樂春水歎氣道::“看來,我們不在的這小半年,瀞靈廷發生很多事情啊。”
京樂春水繼續看向村子裡,他現在考慮的是,直接退走?還是按兵不動。
畢竟綱彌代家的家主,還是剛上任不久,按理來說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卻不遠萬裡趕來,就為了殺個小小三席,這事必有蹊蹺。
秀雲拔一定是知道什麼重要情報。
隻至於當上綱彌代家主後,第一時間趕來滅口。
可是秀雲拔就是個三席,他能知道什麼情報?
果然還是那晚發生的事情嗎?
“忘記介紹自已了,鄙人叫綱彌代家的家主。”華服男子的表情更顯乖張,目光居高臨下的掃視白枝、更木劍八等人:“至於名字,賤民流魂,也不配知道。”
白枝蹙緊眉頭,內心不停重複綱彌代家,綱彌代家。
聽名字和華服男子的神態,應該是什麼大人物。
可是,他對死神的認知程度,僅限於千年血戰了。
根本不懂綱彌代家,大貴族的含金量。
“總之,先把你們都殺了吧。”華服男子眯起的眼角,微微睜開,露出殘暴的目光:“卍解。”
這一舉動,讓白枝和秀雲拔瞬間汗毛乍起。
他們二人可太懂,卍解代表著什麼。
就在劍拔弩張之際,更木劍八和八千流,還不合時宜的討論烤豬,還是煮肉。
白枝目光死死盯住綱彌代家主,不由半分鬆懈:“八千流,一會打起來,記得藏好。”
八千流歪頭問道:“為什麼要打起來,明明沒有殺氣的說,小劍也沒有感覺到吧。”
“嗯,確實。”更木劍八點點頭,示意八千流說的沒錯。
下一刻,凝固的空氣突然緩和,華服男子的語氣變得柔和:“開玩笑的,我哪裡會卍解啊。”
華服男子還搞笑地,拔出短刀揮了揮:“這就是普通的短刀罷了。”
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消散。
白枝神情放鬆下來,八千流和更木劍八,
雖然都是路癡,但是對於戰鬥的第六感可是很準的,既然說沒有殺氣,那就肯定沒事。
看來這位綱彌代家族,也不是壞人啊。
“小劍,好濃的殺意啊。”
“嘿嘿!是啊。”
看著八千流和更木劍八一說
一笑。
白枝也感覺到濃重的殺意,瞬間爆發出來。
下一刻血花炸起,秀雲拔的身體被一分兩段。
華服男子的臉上,露出戲謔殘暴的表情:“我說我不會卍解,但我沒說不殺你吧。”
秀雲拔被攔腰斬斷,距離最近的白枝,被濺一身鮮血。
看著秀雲拔臨死前,都是錯愕的神情;
白枝內心也沒有太大波動,說到底,滿打滿算認識時間,半天都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