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解狀態後的京樂春水,靈壓逐漸提高,
兩把斬魄刀樣貌相同,子母佩刀一大一小。
刀身漆黑,刀背尖端有巨大凹槽,刀柄尾部有一縷紅色綢布。
麵對京樂春水的始解,白枝不敢掉以輕心,全身緊繃。
他的花天狂骨,是鬼道係斬魄刀,已經臨近規則係的範疇,強力程度不可小覷。
就連柯雅泰·史塔克,自主破麵的強力虛,都會被這規則殺死。
讓白枝緊繃的另一方麵原因就是,白枝已經忘記京樂春水始解的能力。
就記得,都是些“小孩子遊戲的規則”。
既然京樂春水已經始解,就他的態度很堅決,今天就不能殺綱彌代時灘。
但京樂春水的內心,也沒有表麵那麼平靜,內心怦怦跳個不停。
在這之前,白枝施展出破道九十,京樂春水可是看了個一清二楚;從入門到精通,隻花了一個多小時。
最重要的是,拔刀齋釋放完破道九十,靈壓竟然沒有絲毫衰減,甚至追擊時候還打算再次釋放黑棺。
這證明,拔刀齋的靈壓量至少是隊長級,少說也是三等靈威。
這是什麼怪物。
麵對這種怪物,京樂春水敢上前阻攔已經是莫大勇氣了。
當然京樂春水也不是無腦上的莽夫,能上前肯定是有把握的。
“不倒翁倒了。”
京樂春水站在原地,靜靜看著白枝,說完這句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白枝慢慢回想,京樂春水始解的能力,都是一些日式小孩遊戲的縮影。
在屍魂界已經有四五年的時間,對於這些遊戲,白枝也是大致了解。
記得沒錯,這個【不倒翁倒了】,遊戲規則應該是類似一二三木頭人那種。
沒等白枝想清楚全部規則,京樂春水卻開口講解起來:“不倒翁倒了,遊戲有三點要求:
一、鬼必須呆在參加者視線範圍內;
二、若參加者被鬼看見在活動,就算輸;
三、參加者若在被鬼看見之前觸碰到了鬼,就算贏。現在我是鬼。”
“為什麼要說出來,不把規則講出來,會更有利吧。”白枝聽到規則後,在內心推斷,這個規則和一二三木頭人很相似,
但不確定其中有沒有什麼陷阱,所以白枝沒有選擇完全相信。
京樂春水聳聳肩,無奈的歎口氣:“畢竟是‘小孩子的遊戲’,規則必須要說的。遊戲需要一些的公平。”
白枝緊盯京樂春水,似乎打算開出點什麼:“那你贏了,會怎麼樣?”
“如果我贏了啊。”京樂春水撓撓頭,好像被這個問題困住,最後露出傻傻的表情:“那我就贏了唄。”
“嘶。”白枝眉頭緊蹙,倒吸一口涼氣:“你擱這,擱這呢?”
白枝注視著京樂春水的表情,見似真沒有撒謊,餘光瞥到尚未跑遠的綱彌代時灘,轉身追擊。
“被抓到者敗北。”京樂春水嘴角上揚,瞬間出現在白枝身後的高處:“站高者獲勝。”
但他並沒有落刀,而是再次吐出兩個字:“黑色。”
瞬間白枝渾身汗毛乍起,久違的生死壓迫感出現,白枝抽搐腰間的傘,橫向格擋。
一股強大的斥力,讓白枝的雨傘脫手,傘身上出現兩道深深的刀痕。
就連哆啦A夢的道具都無法擋住攻擊,可想而知,剛剛的攻擊究竟有多可怕。
真是應了那句話,絕大部分高手都不是死在正麵對敵,而是輕敵。
白枝沒有坐以待斃,直接舍棄詠唱:“破道九十,黑棺!”
巨大的黑色壁狀長方體瞬間出現。
雖然舍棄詠唱的破道,隻有原先威力的三分之一,但京樂春水依舊不敢掉以輕心,直接瞬步閃身避開。
白枝死死盯著京樂春水,如果剛剛腰間的是普通武器,早就死了。
京樂春水這家夥,真的宛如鱷魚般,一舉一動都透著慵懶,一旦露出破綻,他就會衝上來一擊斃命。
由此白枝也終於意識到,現在就在的劍道,破道,靈壓在隊長級;但也僅止於此了。
技巧,克敵,戰機的轉變,根本沒有係統性學習過。
不得不承認,在劍道上勝過卯之花後,白枝開始自大起來;
再加上之前與京樂春水的戰鬥,讓自已開始藐視敵人。
今天這一擊,將白枝打醒,自已距離對於瀞靈廷的天才,還是有很大差距。
(“但是,憑什麼?憑什麼自已要一直提心吊膽,擔憂自身安危?自已就是想活下去,這還有錯了?”)
白枝明知道這是體內斬魄刀的惡念,但是卻沒有抵抗;因為這也是他內心的想法。
白枝身上開始出現詭異的靈壓,不斷膨脹;逐漸將周圍靈子染成黑色。
京樂春水露出散漫的表情道:“抱歉啊,剛剛我看自已贏了,就換了個遊戲。
【站高者獲勝】:顧名思義,誰站的高,斬擊威力就會劇增,足以致命。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