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夜宮的頂層大廳內,
大大小小不同種類的虛,都聚在一起,紛紛低下頭,無一人敢正視主座上的‘怪物’。
“所以,到底是誰散播的謠言,狂炫亞丘卡斯也就算了;
讓雌虛侍寢是什麼喪心病狂的傳言!我什麼時候讓雌虛侍寢了?”
白枝坐在椅子上,也沒有太生氣,畢竟自已這個樣子,這群虛害怕也是理所應該的。
但在一眾虛卻聽出另一番意思,內心掀起波濤:
“他沒否認!他沒澄清!這麼說侍寢,吃虛都是真的?!”
“臥槽!我就知道,這怪物是吃虛的。”
“嗚嗚嗚嗚,太可怕了,早知道不加入虛夜宮了。”
“我就知道,最近虛夜宮消失的虛,都跟這怪物有關係。”
白枝感受到一眾虛,情緒開始產生極大波動,恐懼的氣味蔓延整個大殿。
看向旁邊的葛力姆喬,這貨現在害怕到,蹲坐著都四肢打顫。
葛力姆喬內心也是崩潰的;誰能想到,添油加醋的造謠,正主就在身邊啊。
看到白枝向他望過來,直接全身顫抖打擺子,心裡驚呼:“完了完了,他看我了,是不是想要吃了我?”
見此情景。
白枝歎口氣,這群虛內心想什麼,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不就是虛夜宮最近經常有虛失蹤,加上自已看起來太像怪物嗎。都以為自已吃虛。
為了打破這個謠言,白枝打算直接詢問薩爾阿波羅。
“薩爾阿波羅,你說說,最近虛夜宮失蹤的虛都去哪了?”
在白枝看來,虛夜宮失蹤人口,一定和這個瘋狂科學家有關係;沒準是被他拉去做實驗體了。
薩爾阿波羅不疾不徐地推動鼻梁上的眼鏡:“當然是被我抓去做實驗了啊。”
在場的虛聽到這句話,內心都鬆一口氣,就連膽子都變大起來,開始眾說紛紜。
“嚇死我了,原來隻是成為薩爾阿波羅大人的實驗體啊。”
“不是吃虛就好,不是吃虛就好。”
“真是嚇死虛了,看來傳言也不可信啊。”
“果然和我想得沒錯。”白枝點點頭示意繼續說。
麵對這種嘈亂的場麵,白枝並沒有出聲製止,他內心也是五味雜陳:
(“這些虛還真是奇怪,明明吃同類的事情也屢見不鮮;薩爾阿波羅拉去做實驗體也不會覺得恐懼。
被我吃這種傳言就讓他們如此恐懼嗎?”)
“他們能成為您的食物,也是他們的榮幸。”薩爾阿波羅把後半句說出來,屋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白枝也是一臉懵逼:(“前刻還說拉去做實驗,下秒就說成為我食物是什麼鬼?”)
薩爾阿波羅緩緩開口,講述其中的關聯:“上次大人您帶回名為漢堡的食物,經過我的研究,這食物的肉質,是牛或者雞。
可是虛圈是什麼環境您也知道,所以我就把牛類虛和雞類虛,抓走切片做實驗;最後還原出一比一的味道的漢堡。”
說完後,薩爾阿波羅似乎想到什麼,隨後補充道:“哦對,大人您放心,他們都沒有死,而是被囚禁起來。
利用他們的治愈能力,可以源源不斷生產肉質;可以隨時獲取新鮮的肉質,為大人您製作便當。”
所有虛聽完,目光驚恐的瞅向白枝,無一人敢出聲。
就連白枝都傻眼,整個人呆愣在座位上:“你這那是做實驗啊,分明是做料理吧。”
一想到這段時間吃的漢堡肉,都是虛的肉。白枝胃部就有種翻騰感。
抬起頭看向周圍的虛。
除薩爾阿波羅以外,所有虛看到白枝看過來,都開始低下頭,身體抖如篩糠。
“吃虛就算了,還有把虛的肉做成料理享用。”
“嗚嗚嗚嗚,一想到永遠被囚禁起來,永久性的食材,我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