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緩緩走進綱彌代家的宅院,
那隊長求援的小動作,當然也被白枝儘收眼底;
但白枝不予理會,隨意他怎麼弄。
在白枝看來,此時的自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就是如那滅世的洪水般;洗清世間的罪惡。
今日過後,所有貴族的罪惡,都將被他‘清洗’。
《BLEACH》的本意,不就是漂白、變淡、清洗的意思嗎?
那就無需黑崎一護;
他白枝,今天,現在,此時此刻,就做這個‘清洗’。
白枝浩瀚的靈壓,攜帶的無儘的惡意,衝破雲霄;
恐怖的靈壓瞬間爆發,如同毀天滅地一般;
綱彌代家的大門、前院、護衛;但凡是擋在白枝麵前的所有事物,都會化為一片齏粉!
這股力量如此強大,以至於讓四周的空間略微扭曲。
這一刻,
無論是繼續趕來的護衛也好,還是前來支援的死神也罷,都感覺到深深的恐懼;
隨後被白枝的靈壓震住,全部無法站立,或是半跪,或是被壓垮在地。
“白枝!白枝!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突兀的聲音,伴隨著身影擋在白枝麵前,
白枝抬起頭,嘗試凝神注視,花費幾個呼吸的功夫,才看清來者;
那人,與朽木白哉有七八分的相似;
但與其說他像朽木白哉,倒不如說,未來的朽木白哉像他。
來人他正是剛上任不久的六番隊隊長、朽木家的家族、白哉的爺爺:【朽木銀嶺】
朽木銀嶺的眼神中,雖然滿身驚恐與駭然;但強頂著狂暴的靈壓,靠近白枝的身旁。
“朽木銀嶺,讓開!”
朽木銀嶺,顯然還沒有老成持重的樣子,更像是一個熱血方剛的少年;
雖然不會表達情緒,但動作已然證明他的決心。
白枝的威勢讓他很恐懼,靈壓讓他無法喘息;但他依舊咬牙堅持。
緩勻幾個呼吸後,朽木銀嶺艱難的開口勸住:
“白枝,你現在是襲擊五大貴族;你這麼做後果非常危險。如果現在停手,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
說著,朽木銀嶺伸出手,欲要將白枝拉出那惡意的深淵。
‘啪’
清脆的拍擊聲音。
白枝揮手擊開朽木銀嶺的手掌,同樣也驅散了對方的善意。
“痣城家。”白枝的聲線,略微顫抖,仿佛用儘全身力氣才說出這三個字。
朽木銀嶺顯然沒反應過來,一臉的迷茫:“怎麼了?”
“痣城家被屠了!你身為五大貴族之一,肯定會更早知道這些預謀吧?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啊啊啊啊!”
在黑夜中,白枝那宛如非人般的嘶吼,顯得格外滲人。
但朽木銀嶺,卻感覺到哀傷,莫大的哀傷情緒。
朽木銀嶺顯然已經明白了事件的起因;白枝目睹了這一切。
但他朽木銀嶺又能怎麼說呢?
說屍魂界一直以來,本就如此?
千年前,乃至追溯到更久遠的靈王時期,就是這種製度?
但一直以來就這樣,便是對的嗎?
即便,朽木銀嶺身為五大貴族之一,身為朽木家的家主;
也不禁,在內心生起疑惑,
疑惑瀞靈廷的製度,是否正確。
可能,朽木銀嶺內心早就有了答案;
所以才會和誌波家、四楓院家、聯名提議製度的不正確性;
同時不參與痣城家的‘討伐’。
況且,說是討伐痣城家,
其實屍魂界的貴族們都清楚,那明明是‘分食’痣城家。
那明知這種製度不正確,現在白枝為之反抗,又有什麼錯呢?
這一刻,朽木銀嶺呆呆杵在原地,已然不止該說些什麼。
而白枝,仿佛是回複些許理智,情緒波動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