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醫治完後。
已經完全恢複健康的黑崎一護,此時感覺隻剩下了半條命。
卯之花麵帶笑意的樣子,明明那麼和藹可親。
但在黑崎一護眼裡,卻是那麼恐怖;
他終於明白十一番隊的隊士,為何如此害怕卯之花隊長了。
(“光是這種疼痛治療法,就沒有人敢輕易頂嘴啊。
再加上卯之花隊長那麼強,在四番隊真是委屈她了。”)
見黑崎一護突然發呆,明顯在想些失禮的事情。
卯之花直接微笑的詢問:“還有什麼事嗎?難道是有暗傷沒治愈?”
聽到詢問,黑崎一護如打了雞血般,猛然站起來:“不不不不!我已經痊愈了!謝謝卯之花隊長!”
顯然,此時黑崎一護已經明白,卯之花的恐怖。
卯之花微眯的眼睛緩緩睜開,雖然仍舊保持微笑的表情,但笑容卻越發滲人:“一護,記住我剛剛說的,以後戰鬥,記得去沒人的地方,免得波及到無辜路人。”
黑崎一護站得筆直,雙手放在大腿兩側,對著卯之花下意識敬了個軍禮:“是的!長官。”
黑崎一護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隻感覺這種動作,能減輕點壓力。
見此情景,白枝無奈地哼笑兩聲,打起圓場:“算了算了,花姐;小一護已經知道錯了。”
日番穀冬獅郎感覺時間差不多,帶著一眾副隊長、席官趕回到這裡。
見黑崎一護活蹦亂跳,卯之花仍然微笑;
日番穀冬獅郎瞬間鬆口氣,
你讓他,一個萌新隊長,阻止卯之花隊長?開什麼玩笑;
卯之花隊長可是唯一一個,能在氣勢上壓過千年夢魘的女人;
他日番穀冬獅郎身為屍魂界的小小白,
還想通過熬老頭的方式;把白枝這個大白,熬成老白呢;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日番穀冬獅郎後麵,一眾副隊長、席官;包括鬆本亂菊、阿散井戀次與露琪亞紛紛趕過來。
“隊長?!怎麼樣!”
“黑崎一護呢,沒事吧。”
“破麵們呢?”
頓時周圍變得極為吵鬨。
比較喜歡清淨的卯之花,微笑的表情越來越公式化,最後開口說道:“看來眾死神們,傷勢也很嚴重啊,來我這裡,我幫你們一一治療。”
這句話,宛如平麵起驚雷;讓吵鬨的四周瞬間安靜,同時喊著‘不勞煩卯之花隊長。’
開玩笑,他們身為屍魂界本地人,能不知道卯之花隊長醫療的恐怖呢。
現在卯之花明顯是生氣了,疼痛治療法,誰敢輕易嘗試啊。
最開始十一番隊,各個七個不服,八個不憤;
讓卯之花隊長一套治療流程下來,各個都變成聽話寶寶了。
想到這裡,眾人轉身便要逃跑。
卯之花在站原地沒動,隻是目光‘和善’地看著朽木白哉與日番穀冬獅郎。
兩位隊長知道在劫難逃,橫豎都是死,還不如讓屬下們逃跑吧。
這一場景,讓白枝看的哭笑不得;
身為最了解卯之花的人,明顯能看出來。
此時卯之花,氣已經消了大半,現在就是嚇唬嚇唬這些人。
要問白枝怎麼知道,卯之花氣消大半;
很簡單,剛剛他白枝打圓場時,卯之花沒讓他白枝閉嘴,就是最好的證明。
沒錯,生氣的卯之花,家庭地位直線升高,甚至達到無窮大。
此時卯之花看向白枝,直接明說道:“你去把他們抓回來。”
白枝向四周看了看,又用手指了指自已,一臉疑惑道:“我?”
卯之花笑容越發溫柔,輕聲反問道:“不然呢?”
見狀白枝在內心哀歎一聲,走到卯之花耳旁言語幾句。
卯之花的臉瞬間紅溫,明顯紅到耳根,嗔怒的瞪了白枝一眼:“在外麵呢,瞎說這些乾嘛,這些都是深夜的內容。”
看到卯之花是真的完全氣消,白枝頓時放下心來,嘿嘿訕笑幾聲。
下一刻白枝叫出碎蜂,讓她將受傷最嚴重的幾人帶回來,讓他們老老實實接受治療。
碎蜂沒有半點猶豫,瞬步出現,接到命令後,身影瞬步消失。
第一個帶回來的朽木露琪亞,也由她率先接受治療,
此時的露琪亞,已經麵帶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