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之刃,無限城中,
一堆長相奇怪的家夥,隱隱約約能看到,他們左側的眼睛上,紛紛印著字跡。
他們的神情恐懼,一言不發,不停在顫抖。
而讓他們如此恐懼的原因,隻有一個。
他們的王,鬼的始祖,最強的鬼:【鬼舞辻無慘】。
此時的鬼舞辻無慘,變化成女性的樣子,穿著黑色打底的花紋和服。
至於為什麼變成女性,還要從雪山那天,遇到那個黑發小鬼開始說起。
當時那個黑發小鬼,浮誇的演技,張狂的神情,都讓鬼舞辻無慘覺得可笑。
但那個黑發小鬼說出的話,每一句都宛如重磅炸彈,衝擊著鬼舞辻無慘的思維。
鬼舞辻無慘,確實不相信,那個小鬼會是繼國緣壹轉世。
但也無法證明,那個小鬼不是繼國緣壹轉世啊。
(“萬一呢?萬一他真是呢?還有那奇怪的白光;也無法解釋。”)
慫到一定程度的鬼舞辻無慘,是真不敢賭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所以,他選擇分裂逃離。
虛弱無比的鬼舞辻無慘,再次隱姓埋名,化成女性,躲在無限城中。
就這樣,好不容易恢複些許後,鬼舞辻無慘突然察覺到,十二鬼月中的下弦之伍,竟然被水柱斬殺。
這讓鬼舞辻無慘,本身鬱悶的心情,更加惱火;
費心創造出來的下弦月們,竟然如此廢物;根本沒有必要在活下去。
所以,這次鬼舞辻無慘,將下弦月們召集於此,目的就是為了殺死他們。
此刻下弦月們,無比惶恐;
即便他們身體的控製能力,早就異於常人,也無法阻止身體的抖動。
那是淩駕在生物本能之上的恐懼;是鬼舞辻無慘刻在他們基因裡的本能。
就在鬼舞辻無慘,打算開口之際。
一陣強光突然襲來,嚇得鬼舞辻無慘瘋狂後撤。
這股光芒鬼舞辻無慘,真是再熟悉不過。
與那天雪山時的場景,一模一樣。
光芒緩緩散去,鬼舞辻無慘瞳孔擴大,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與聲音。
“又來鬼滅了?這裡是哪啊?不過三分鐘時間,弄點裝備時間應該夠了。”
鬼舞辻無慘的目光,緩緩打量起麵前的來人。
此人穿著白色的囚服,四肢上鎖著斷裂的鐐銬,腦後的短發,紮成短馬尾的樣式。
雖然此人身型,略微長高些許,
但鬼舞辻無慘,還是能看出,這就之前的那個小鬼。
下弦月們,齊齊抬頭,目光驚異。
無限城裡,竟然出現不相乾的人?
這讓他們疑惑的看向鬼舞辻無慘。
而此時鬼舞辻無慘,哪還有考慮那麼多的心思,他隻想再次逃跑。
就在打算再次分裂逃跑時候,他突然想起來。
當時雪山上,由於場地、人員、等諸多因素,當他不敢賭。
現如今,無限城是他鬼舞辻無慘的主場,先不說借助【鳴女】來回切換地形;
甚至可以讓那群廢物下弦月們,去測試一下,那個黑發小鬼,究竟是不是繼國緣壹的轉世。
在鬼舞辻無慘後退的時候,
鳴女就已經開始不停撥動,手中的琵琶樂器,
琵琶不停響出琴聲,讓鬼舞辻無慘的位置,移動到最遠處;
最後仿佛變成觀眾席的位置,觀察起中心的白枝,同時對下弦月們命令。
“殺了麵前的黑發小鬼,我就會原諒你們所有的罪過。”
聽到命令的下弦月們,頓時紛紛都站起來,表情興奮,充滿殺意的看著白枝。
畢竟在他們看來,下弦月們同時出手,即便是上弦月可會吃些苦頭;更彆說麵前這個平平無奇的小鬼了。
而白枝,感受到殺意的片刻,宛如受到某種觸發指令般。
白枝的內心,頓時充滿憤怒,傲慢,暴躁。
‘螻蟻竟然想弑神?’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