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巨大的爆炸,在白枝的手中炸開,火焰猛然暴起,燃燒著憎珀天的脊柱,灼烤著憎珀天新生出來的血肉。
火光的照映下,一股股烤肉的氣味,不斷飄進眾人的鼻腔內。
憎珀天的慘叫,卻始終無法蓋過白枝的狂笑聲音。
視覺,聽覺,嗅覺,都收到極大的衝擊;已然形成不可名狀之境。
這一幕就連鬼舞辻無慘,看到都雙腿發怵;就連逃跑的力量都沒有。
白枝此刻揮舞著燃燒的脊髓劍,伴隨著脊髓劍發出慘叫聲;
白枝一個瞬步,就找到的上弦之肆的本體,【半天狗】。
此時上弦之肆【半天狗】,表情似哭似笑,連忙求饒道:“不是我,不是我,這不是我的主意,是...。”
沒等,上弦之肆【半天狗】說完,他的皮膚下,發生極度的暴動。
下一秒,直接炸成一團團血肉,上弦之肆【半天狗】莫名其妙的死了。
而失去了本體的支撐,白枝手中的脊髓劍,也迅速失去生機。
看起來莫名其妙,但不用說白枝都知道,
實際上,這一切都是鬼舞辻無慘做的。
鬼舞辻無慘擁有,對血的絕對控製;雖然讓要上弦六個一起爆血身亡,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但單單引爆一個上弦之肆【半天狗】,還是綽綽有餘。
可這一場麵,在外人看來,白枝就是一個眼神;就殺了上弦之肆。
這就讓鬼殺隊的成員,變得更加畏懼,
在場的鬼殺隊成員,幾乎都是隊內的佼佼者,但麵對這一場麵,也開始畏首畏尾起來。
甚至有幾個鬼殺隊成員;受到這股精神衝擊,加上白枝的靈壓;直接昏死過去。
白枝一臉無趣的將脊髓劍丟掉,目光看向躲在暗處,藏在四周的鬼們。
白枝的笑容,變得越發癲狂;
按理來說,半解放的白枝,不應該會瘋狂到這種地步。
這其實是白枝在嘗試,淵罪在半解放狀態下,就能會能讓自已癲狂到什麼程度。
這就仿佛是喝酒,隻有真正喝的酩酊大醉一次,才能確認自已真正的酒量。
畢竟白枝現在,不再拒絕淵罪的力量,並嘗試接納;但也要對淵罪的侵染,有個明確的認知才可以。
白枝是想做力量的主人;而不是成為刀奴。
而這一目標,這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但現在失去理智的白枝,隻覺得...:“現在,就是遊戲的時刻。”
白枝的目光,掃視在場的所有人與鬼,眼神中泛出赤紅的凶芒:“真好,人和鬼,竟然選擇聯手對抗我?我成機械降神了。有趣!太有趣了!”
白枝拔出斬魄刀,手臂高舉,尖劍指著上空:“善惡皆無,浸溉萬物。”
一瞬間,在場的鬼殺隊眾人,夠感受到微風。
但無限城這種密閉空間內,怎麼會有風呢?
隨後微風逐漸加大,變成狂風,吹的眾人睜不開眼睛;地板上一塊塊迭席被掀起。
最後狂風形成罡風;刮破一些人的臉頰,流出一絲血水。
這股罡風形成氣旋,最後彙聚在白枝周身,與純黑色的靈壓交織在一起。
此時,在場的眾人才明白過來,那不是風;而是白枝的氣勢。
【柱】們的表情最為驚慌,因為他們不知道,白枝在乾什麼;
但隻有一點能確認,不能再讓白枝繼續蓄勢,必須打斷他。
雖然此時不是最佳時機,卻無可奈何,眾人隻能在場湧出呼吸法,襲殺上去。
就在這一刻。
風聲停止,空氣凝滯,整片空間都變得‘沉重’;每一步都感覺在背負千斤重擔。
白枝的嘴角上翹到誇張的幅度,純黑的氣息上,出現一抹血紅;濃鬱的血液味道蔓延出來。
眾【柱】忽然意識到,他們的突襲已經晚了;同時大喊出聲:“防禦!!!”
白枝緩緩念出,斬魄刀的始解名字:“淵罪。”
【滋滋滋~~~~滋————】
斷斷續續的耳鳴聲,沒有維持太長時間,
下一瞬,
巨大的轟鳴,與無法抗衡的斥力;將【柱】們全部擊飛。
五顏六色的呼吸法,在此刻都被黑紅色的靈壓,覆蓋住。
宛如在繪卷上潑上一盆墨水。
白枝的靈壓,沒有受到絲毫阻礙,直擊上空,撕開無限城的密閉空間;衝外麵的天際。
黑紅色的靈壓,浩瀚,狂暴,宛如野獸的嘶吼;
在鬼滅世界宣泄著最大的惡意。
鬼滅世界的所有人,無論身處何方,在此刻都看到,或是感受到令人心驚膽顫的靈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