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殘影,閃爍不斷。
卯之花烈與卯之花八千流,雙方的劍法,都顯得如此詭異。
卯之花八千流的刀刃,宛如一條毒蛇,總是能在奇怪的位置,突破防線,試圖撕咬對方要害。
而卯之花烈卻沒有明顯的進攻欲望,表情似笑非笑,招式大開大合。
“怎麼了?之前說出如此大話,現在卻無法招架了嗎?你該不會和總隊長一樣,老了吧。”
聽到對方的嘲諷,卯之花烈眼皮微微抽動。
(‘在戰鬥中用言語擊潰敵方心智,從而產生破綻。’)
這是卯之花烈身為初代劍八時候,慣用的些許手段之一;
但卯之花烈怎麼都沒想到,過去的自已,竟然如此毒舌嗎?
聽著源源不斷的汙言穢語,對方甚至還詢問起:‘老了後,身材是不是走樣了;連過去的劍法都不會使用。’
這讓卯之花烈眉頭微蹙,不得不承認,這種最下三濫的發言;確實能擾亂心神。
【鏘】
一陣劇烈的刀刃撞擊聲,斬魄刀飛旋數十圈,最後插在遠處地麵上。
卯之花烈表情淡然,下意識揮動刀刃,甩掉不存在的血跡:“你彆誤會了,我並不是無法使用過去的劍法。”
卯之花烈眼眸半耷,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她看向過去的自已:“而是,不屑於使用。”
此刻,過去的卯之花八千流滿臉震驚,虎口出現崩裂,一直蔓延到小臂位置,血水不斷湧出的滴落在地麵上。
“發生了什麼?你剛剛乾了些什麼...。”
過去的卯之花八千流,完全沒看清刀刃的軌跡,甚至連動作都沒看清;就莫名其妙的落敗了。
見到對方如此震驚,卯之花烈嘴角緩緩翹起,直視著過去的自已:
“我說了,過去的劍法,我根本不屑於使用;
你該不會認為,與白枝切磋百年的我,劍法會在原地踏步吧?”
卯之花烈,與過去的自已擦肩而過,將斬魄刀從地麵中拔出,拋還給過去的自已。
此刻的卯之花烈,無比的自信,半眯的眼睛中充斥著殺意:“你還有一次機會,讓我看看,過去的自已,還有什麼本事。”
過去的卯之花八千流,並沒有動用回道醫治手臂,絲絲流淌的血水,逐漸流淌在斬魄刀上,染紅刀身;靈壓變得粘稠,血腥。
這種靈壓的提升,讓此刻的卯之花烈,再熟悉不過,語氣平淡道:“結果還是動用這一招嗎。”
二人相互對視,身上的靈壓化為一片血海,將周圍染成血紅色。
在血海之中,因為兩邊靈壓的推動,形成片片海浪;不停相互撞擊,試圖要用血海侵占對方的領地。
此刻與過去,兩道聲音語氣完全相反,卻異口同聲道:“【卍解·皆儘】”
卍解產生巨大的轟鳴,血水伴隨著磅礴的靈壓,衝天而起,最後在空中爆開。
大量血液,化為雨滴,點點落在地麵,弄臟了隊長羽織,染紅了牆壁,布滿每個角落。
整個導致戰場,充斥著巨大的血腥味。
雙方每一擊刀刃的揮動,都會斬出龐大的靈壓;血水化作的斬擊,治愈中帶著毀滅。
深可見骨的傷口被瞬間治愈,完好的手臂瞬間化為白骨。
這已經不是兩名隊長的戰鬥,而是惡鬼的廝殺。
宛如一旁總隊長的戰場,讓眾人完全不敢靠近。
甚至還要離得遠遠的,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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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穿著隊長羽織,梳著環鈴蛇辮的碎蜂,看到這幅場景,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小聲嘀咕道:
“沒想到,卯之花隊長真那麼恐怖;我還以為白枝大人一直在誇大其詞呢。”
【轟】
就在碎蜂,注視遠處卯之花隊長的戰鬥時,身後轟鳴猛然響起。
碎蜂百無聊賴地眯起眼睛,看向身後:“我對你沒有興趣,我還要去白枝大人身邊,未來的我。”
留著單純短發,穿著緊身露背的碎蜂,雖然服裝異常澀情,但此刻充滿殺意的靈壓,卻蓋住全部臆想:
“什麼過去未來;你隻不過是痣城劍八,創造出來的複製體而已。
在你使用我的卍解,攻擊隊長室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判下你的死罪了!”
穿著隊長羽織的【過去碎蜂】,與脫掉羽織的【此刻碎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