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卯之花,想起第一次見麵時候;白枝想要拜自已為師這件事。
當時她卯之花,用最簡單易懂的話,明損了白枝;導致越來越偏激。
以至於現在,仍舊是卯之花的心結;每次晚上睡覺時候,都會回憶起此事。
(“而這次的意識海,豈不是能彌補過去的所有遺憾?!”)
想通這一點,卯之花直接再次抱緊白枝,語氣溫柔道:“因為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是最好的劍道苗子;也是我卯之花看中的男人,跟我回瀞靈廷吧。”
聽到這種肉麻的情話,白枝的全身,再次起層雞皮疙瘩。
白枝與花姐同居百年之久,幾乎就沒聽過,這類的情話;
現如今在意識海世界,一股腦往外蹦,搞得白枝渾身不自在,隻能再次嗯嗯啊啊的答複。
而外麵的死神們,似乎很樂意看到這種劇情,彈幕刷的飛起。
下一秒,卯之花二話不說,直接帶著白枝離開這裡,前往瀞靈廷。
【護廷十三隊·隊長室】
山本元柳斎重國,表情擔憂;
他不確定,是否還能演出千年前的自已,習慣性摸了摸自已的胡子。
隨後看向鏡子才想起來,在意識海內,他都變年輕了;也自然沒有保養許久的白胡子。
這麼一看,山本元柳斎重國,還不太習慣自已的變化。
沒過多久,卯之花就帶著白枝衝進隊長室內。
山本元柳斎重國知道,是自已的戲份開始了;表情變得嚴肅:“卯之花隊長,這麼毛毛躁躁成何體統。”
卯之花隻是隨口道歉一聲,便將白枝拉過來:“總隊長你看,我發現了什麼!能振興屍魂界的好苗子!”
山本元柳斎重國,也不會演戲,看到白枝第一眼後,就直接大喊:“這!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好苗子啊!能成為屍魂界的領袖!我現在就要把總隊長的位置讓給他!”
聽到這種尷尬到摳腳趾的話,白枝都不敢抬起頭,生怕暴露出些許異樣。
同時白枝,內心忍不住,吐槽道:(“不是...您才看我一眼啊;就這麼草率的退位了?能在敷衍點嗎?都到意識海了,你還想著讓我繼承,那十三隊呢?”)
旁邊,浦原喜助的彈幕緩緩飄過,連忙糾正:【過了,總隊長您的意圖太明顯了;容易讓白枝產生違和感。】
看到這句話後,山本元柳斎重國頓時乾咳幾聲,表情變得嚴肅:“話又說回來,還沒測試你的資質;讓老夫看看你是否能抗住,老夫的殘火太刀。”
白枝猛地抬起頭,一臉震驚,眼神都透露出驚恐:
(“你要不要聽聽看,你自已在說什麼?!合著你遇到好苗子,就是一個卍解砍過是吧?”)
浦原喜助也是知道,此刻總隊長說的多離譜,急忙再次矯正:【總隊長,過了!過了!哪有一上來讓人硬抗殘火太刀的。】
山本元柳斎重國一臉懵逼,在內心悄悄發送彈幕:【當年白枝,就能硬抗老夫的殘火太刀·豪火之劍啊。】
浦原喜助,額頭滲出冷汗,用手絹擦拭,並繼續發送彈幕:【那是現實世界,現如今意識海裡,白枝處於夢境狀態】
【夢境裡的他,現在設定是無靈壓;你要上去給他來一刀,萬一受激,猛然驚醒,一切就都白費了。】
看完浦原喜助的補充後。
山本元柳斎重國,意識到自已演過了,
再次一改常態,宛如變臉般,嚴肅的表情,又變得柔和:
“不過話又又說回來,老夫我最近身體抱恙,測試以後再說吧;
你先換一身衣服,住在老夫的隔壁;老夫親自教導你。”
聽到這句話,卯之花頓時不樂意,抱住白枝,兩團巨大的靈壓,壓得白枝無法喘息。
卯之花表情不善道:“總隊長,白枝就不勞您費心了,由我照顧就行。”
山本元柳斎重國,表情略帶不滿,內心吐槽:(“你以為這些年,隻有你愧對白枝;想要彌補遺憾?老夫我也想要彌補曾經犯下的過錯啊。”)
就兩個人,針尖對麥芒時候,一個短發少年破門而入,說話磕磕絆絆:“白!白白枝!在哪!?”
此人正是更木劍八,不過應該是白枝以前先入為主的概念,
導致更木劍八,變回千年前樣子後,說話也變得極不流暢,但對於他來說都是小事,隻要白枝還在就行。
下一刻,卯之花抱住白枝腦袋,山本元柳斎重國拉住白枝的腿,更木劍八摟著白枝的腰,幾人爭搶不下。
白枝此刻,內心崩潰,默默流淚: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當樂子人!
不當樂子人,就沒有真亂七八糟的事,
沒這亂七八糟的事,此刻我應該在吊打靈王肉身。
而不是在意識海,快要被分屍成的‘靈王’。
我再也不當樂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