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見碎蜂的靈壓,緩緩消散,最後消失。
【聖文字P】放下心,鬆口氣:“解決一個,接下來去邦比那邊吧,要不然她又該大吵大叫了。”
【聖文字P】剛轉身爬出坑洞,就感覺身後,出現異常狂暴的靈壓。
難以置信的回過頭,見到碎蜂完好無損的站起來,語氣困惑:“怎麼可能?”
隻見,碎蜂小表情無比凶惡,感受這體內善之種,徹底消失,語氣不善:
“沒想到我不僅僅是第一個用底牌的,
還是第一個使用,白枝大人留下保命手段的。
你該不會以為,隻有你們有鎖血手段吧?
我們也有二段血條。”
下一刻,
碎蜂體內靈壓狂暴開啟,瞬閧形態附著周身,身影迅速消失。
【聖文字P】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對於對方的招式,她已經有了明確的認知。
想要同樣的招式,再傷她第二次,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現在的【聖文字P】,將靈子包裹全身,防禦狀態拉滿;並做好反抓攻擊的時機。
而碎蜂這次的出招方式,卻完全不同。
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筆直重新過來。
感受著碎蜂的緩緩消失,不知為何,內心升起一抹危機感。
這沒來由的感覺,讓【聖文字P】思緒雜亂。
沒等【聖文字P】調整好心態,
碎蜂已然達到身前,展露出從未見過的攻擊姿態。
【聖文字P】緊抿嘴唇,體內靈壓達到極限,在【完聖體·神之力】的狀態下,
她的力量已經達到巔峰,碎山斷江都不在話下,
更彆提,眼前小小的死神;
她顯然是,想要與碎蜂硬碰硬。
而碎蜂此刻,眼中卻再無情感,無喜無悲;
腦海中一直回憶著開戰前,白枝教的那招技能。
白枝:
(“聽好了碎蜂,這一招我不確定,你的肉體是否能承受,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使用這一招;最好在有善之種的情況下使用。
此招並非我所創,但卻知曉其原理,並加以開發,此招...。”)
“此招,非憑百之奧義,而以一之術理寄到敵人,無需二打。”
碎蜂回想起施力方式,紮開馬步,靈壓在體內不斷循環,瞬閧在體內充斥經脈。
明明隻是平平無奇的踩踏地麵,
【聖文字P】渾身汗毛炸起,內心掀起驚濤駭浪:(“不對勁!會死!會死會死會死!!”)
【聖文字P】雖然想收回攻擊,轉身逃離,卻早已來不及。
濃濃的死意,籠罩她的周身。
“一擊必殺。”
碎蜂的小拳頭,打在對方的身上,沒有巨大的爆破聲,沒有恐怖的靈壓爆發。
甚至沒有掀起任何塵沙、風嘯。
【聖文字P】的身體,宛如失去骨頭,瞬間癱倒在地。
碎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將力量、靈壓、瞬閧、等一切力量融入體內;在用無二打的方式打出。
此刻碎蜂體內的經脈,宛如脆弱的糖紙,一碰即碎。
所以碎蜂,此刻一動不敢動。
但就算如此,也無法遏製住體內崩裂的內傷,就連碎蜂光滑的皮膚,都開始寸寸崩裂開,已然成為一個血人。
下一刻,碎蜂所在空間,被撕裂出一個黑色空間,
那正是虛的種族天賦技:【黑腔】
從黑腔內,走出一名白胡子老頭,那正是虛圈之王拜勒崗。
拜勒崗摸了摸下巴,語氣哀歎道:“沒想到,你會是第一個退場的。”
碎蜂表情充滿倔強,依舊站立在原地:“我還能戰鬥!我還要去幫助白枝大人!我...”
沒等碎蜂話說完,
拜勒崗就掏出一枚靈子藥丸,塞進碎蜂嘴裡:
“好了好了,你的忠誠,大家有目共睹;
如果你是個合格的下屬,此刻就應該和我撤回後方;
而不是,失去戰力後,依舊倔強的站在這裡;
你現在這樣,很有可能給大家拖後腿。
回後方休息一下吧。”
聽到這句話,碎蜂腦內繃緊的弦,開始鬆開。
瞬間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就算這樣碎蜂,口中依舊念叨著:“白枝大人...。”
拜勒崗哀歎一聲,抬頭看向天空上方的靈王宮,似在自言自語:“彆擔心了,白枝他可是很強的。”
說罷,
拜勒崗走進黑腔,還在不停碎碎念道:
“唉~我這一天真是忙死了;這邊完事,還要去另一邊。
薩爾阿波羅、浦原喜助、涅繭利三人,倒是坐在後勤心中,清閒的很啊。”